黑暗中,有人静静坐在床上。
“颜青,好戏,可开始了。看看你将会怎样吧?”
不日后,太后宫中失窃,却无人知丢了什么。
上首,太后充满怒气地望着下方所有的人。身旁,一嬷嬷严厉地问道:“太后宫中失窃,你们有谁,去过太后宫中?”
说罢,她便挨个挨个盘查起来。
一太后宫中的侍女被那嬷嬷怀疑地盯着,一时之间忍受不了了,指着闫青身后的宫女―那个被颜夕塞过来的人说:“是她,她曾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颜青身后的宫女身上,只有颜夕看着颜青,带着满满恶意。
那宫女接受所有的目光,一瞬间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说,你可曾来过这?”
那宫女吱吱呜呜不说话。
“说!”
“太后,你打死我吧!我实在不能说。”
说罢,一头撞在了柱子上。临死前,她的眼睛还望着颜青,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
待众人反应过来,太后已将她的视线转移到颜青身上。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颜青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照实说:“这宫女是妹妹送来照顾我的,我思及照顾我的人过多,就让她干一些杂活。”
“一个干杂活的,竟目光复杂地看着你?”
“来人,搜颜青的寝殿。”
一行人迅速往外跑去搜查。
没一会儿,人就回来了,还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
回太后,这个东西藏得颇好,奴婢斗胆拿来了。
颜青看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闪过一丝慌乱。她中套了。
太后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令牌。可太后看见这块,怒得几乎快急火攻心。
她将布包裹一裹,朝着颜青方向狠狠扔去,厉喝道:“说!真的呢?”
颜青就这么站着,看着这精心安排的陷阱。她不想跪了,反正就这样了。
门外,春桃狼狈地冲了进来,膝盖一下子磕在地上。
“太后,太后,我家小姐怎么会偷东西呢?她在宫中几乎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不会的,太后做主啊!”
太后嘲讽地笑笑:“做主,做什么主?昔日哀家给颜青极大的自由,结果却是条咬人的狗。哀家识人不明啊!”
“来人,打!打到说出实话为止!”
几个宫女拿起旁边的板子,就向颜青打去。
颜青眼神一厉,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一下子解决了。颜青不是草包,临近死局还装柔弱,让人欺负的更惨吗?
忽然,一婢女猛地向春桃打去,颜青动作一缓。其他人见如此,纷纷向春桃打去。
颜青没有犹豫,向春桃那儿走去。结果,后面一人猛地拿起板子,砸在了颜青后颈。颜青躲避不及,一下子倒在地上。
太后看着地上的颜青,冷笑道:“反了,真是反了。来人,押起来,严刑伺候。”
气急的太后转身看向颜夕,发现了颜夕还来不及掩饰的幸灾乐祸。许是郡主身份真是有用,太后竟没有立即怀疑颜夕。
等颜青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旁边,一个嬷嬷在一边琢磨着什么,仔细一看,是刑具。
那嬷嬷一瞥,发现了已然转醒的颜青。
“呦,可是醒了。其实,我倒宁愿你不醒,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说罢,拿起刑具往颜青那儿走去。不一会儿,刑房传来压抑的声音。
另一头,春桃死命挣脱了押着她的手,往颜青的寝殿走去。那儿,有出宫令牌。
在颜青护着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