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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教授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人也站在原地,十分不满意的,不肯走了。

    “不能吧,这么小心眼儿”江晚晴小声嘟囔了一句,就见严教授的眼风扫了下来,立刻改口,“好好好,无论什么时候遇见你,我都自动降低标准,永远第一时间挑中你”

    严修筠颇为骄矜地一点头“当然。”

    没想到他接的那么理所应当,江晚晴反倒被他的自信震惊了。

    她运了一口气正准备反驳,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会餐时邻桌几位女性的目光,江晚晴暗自品了品这其中意味,挑了挑眉,愉快地笑起来“宝刀未老啊严教授,听说你当年去带个选修课都能帅翻一座教学楼,今天我信了”

    她的揶揄声音没落,严修筠却一改方才的骄矜,突然伸手,把他拽到了路口转弯的遮蔽处。

    “哎,你”

    江晚晴一头雾水,一抬头,却看见了严修筠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梦境没有颜色,可她知道,那花朵红的像血。

    她不喜欢红玫瑰。

    在西方的神话里,爱神走过满是白玫瑰的花园,荆棘的玫瑰枝叶划破了爱神的皮肤,鲜血涌出,白玫瑰染血而红。

    相传,这种娇艳的花朵是爱神的鲜血染成。

    江晚晴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还是个懵懂幼童。

    她理解不了神话编织者寄托了隐喻的幻想,只是感到困惑天下的白玫瑰那么多,爱神要流下多少血才能让它们红的如此刺眼

    那个流血的爱神一定很疼。

    可看到这一切的人,居然不送她去医院,而是忙着把沾过她鲜血的花朵摘下来送人

    这代表的是哪门子爱情

    世风日下,人情冷漠。

    神话故事里血染玫瑰的骚操作让幼年的江晚晴分外困惑。

    这种困惑在江晚晴的幼年时代从未消减,以至于和红领巾的染成办法一起,成为了她童年时代想不明白的两大噩梦。

    如今在梦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懵懂幼童,那束花的重量却几乎超越成年后自己的体重。

    她被那似乎带着血腥气的花朵吓得直摆手“不不不,我不要,我已经结婚了”

    装、逼犯笑容高深莫测,依旧不依不饶地往前递,江晚晴下意识一推,醒了。

    如此令人哭笑不得的梦。

    江晚晴睁着眼,恍惚了两秒,微微叹了一声。

    卧室里拉着窗帘,隐隐透过几缕熹微的晨光,散落在她身畔几许的位置。

    严修筠在她身边沉睡着,那宽厚有力的胸膛,正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薄被拢出他身材健朗修长的轮廓。

    不知他梦到了什么,眉目微蹙着,可线条清朗英俊,仍然是相亲时那个让江晚晴一见钟情的颜值担当。

    从这样一个男人身边醒来,每一天的早上都该是赏心悦目的。

    对比一下儿梦里那让人感受到惊吓的装逼犯,江晚晴觉得,还是醒来的人间美好一点。

    她就这么支着胳膊,毫无目的的,盯着严修筠看了不知多久。

    许是江晚晴视线的光压被他感知了,仍在深眠之中的严修筠突然动了动。

    江晚晴还以为他是醒了,可是屏息凝神地顿了两秒,才发现他并没清醒过来的意思,只是眉峰动了一动。

    江晚晴情不自禁地手欠,轻轻在那褶皱的眉峰上戳了一戳。

    她的手刚触到他,严修筠就感觉到了。

    人还是没醒,却捉了江晚晴的手贴在唇边,低声道呢喃道“别闹。”

    这是严修筠下意识的动作,江晚晴却整个人顿在那里了。

    严修筠人如其名,君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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