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小孩子向来对三岁之前一直陪在身边的人有较强的依赖性,因此一般夜晚哭闹最折腾的人不是宋蕴他们,反而是温戚。
后来他上高中寄宿,宋蕴没办法了才慢慢放下工作,争取与普通上班族的工作一致,可以照顾她。
此时男人身上清浅的气息传来,带着安心,姜以耳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慢慢舒缓下来,就又开始皮了。
额头在他肩膀蹭了蹭,抬起脸,下巴抵着他“哥,其实我刚才这么做,很聪明的吧”
温戚挑挑眉“想我夸你”
“夸我”姜以耳笑眯了眼,一脸求夸张的表情。
温戚忍俊不禁,松开环着她的手,手掌挤着她的脸,恶狠狠问“我晚上让你十点之前回你怎么不听话呢居然还想让我夸”
原本晚上她受到惊吓,他都不打算教训她了,结果小朋友是属于伤疤好了就忘了疼,硬是撩得他不得不提起这个话题。
“哎呀”姜以耳挣脱不开,右手在他腰侧扭了把,没捏到肉,又锤了一下,“十点回,那我九点就得走,还玩个鬼哦。”
他们一群人去吃的火锅,吃完都八点多了,经过一番讨论决定下一波去ktv,又浪费了十几分钟,等去到开好房,已经差不多九点。
本来一大堆人去ktv只去一个小时就很不尽兴,还要早走的话,还不如不去。
但是不去也不行,她还是第一次跟同学去ktv开房呢
温戚其实是理解她这个年龄的这种心情的,他毕竟是男人,初高中那会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试过大晚上等舍管巡完房离开,然后约着三四个同学一起翻墙出去网吧,快白天的时候才偷偷翻墙扭回来。
年轻人嘛,热爱追求刺激。
所以他晚上催过姜以耳之后便没再说什么,任由她好好玩,高考的压力压在她头上几个月了,又因为他的原因徒增一道烦心事,人被事情压迫到一定程度,适量的释放总是好的。
但理解是理解,放任又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她喝酒这件事,自己什么酒量,她心里没点底数吗
“你还有理了”
“有的啊”姜以耳理直气壮。
“有个屁。”温戚气不打一处来,揉搓了几下她的脸解气,才放过她,“回家”
“你背我回去吧”姜以耳眨巴着眼睛又开始另一番闹腾。
“自、己、走。”温戚低头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我走不动,”姜以耳不依不饶,“我被吓到腿软了。”
“你不是不怕了吗”
“谁说的”姜以耳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突然蹲下,毫无演技跟起伏地“哎呀”一声,然后道,“腿好软,好怕。”
“”温戚弯腰,跟她对看。
几秒后,率先败下阵来。
他无奈叹了一声气,背过她然后半蹲“上来。”
姜以耳得偿所愿地笑得满足,手脚并用爬上他的后背。
待她的手紧紧环着自己的脖子,温戚手绕到后面托住她的膝盖弯,微一使力把她背了起来,故意打趣道“你今晚吃了多少”
“温戚先生你可以少说话省点力。”
温戚笑了几下,没再说话。
男人的臂膀宽厚,充满了安全感,姜以耳侧脸抵在他肩膀上,整个人毫无力气地松软下来。
喝过酒,人就不太舒服,坐车回来的时候就有些头昏脑涨想睡觉,不过在别人的车上不好太放肆,只好顶着头皮强撑,之后从下车到现在又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会儿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便有些昏昏欲睡。
姜以耳双眼无焦点地落在他耳后,盯着他的耳垂好一会,突然摸上去,果不其然,能摸到硬硬的一小粒东西,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