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耳深深觉得,温戚这个人,可真是越活越无趣了。
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女朋友,原来是在等着风情万种的耳耳去拯救。
但是风情万种的耳耳也拯救不来了,孺子不可教也。
她耷拉着嘴角,一脸哀怨,温戚见状忍笑着掐了掐她的包子脸,懒得去猜她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以耳轻轻哼了一声,虽然她能接受摸头杀,但不代表她能接受捏脸,这动作总会让她有种自己在他面前还是个小孩子的错觉,便动了动脑袋挣开他的手。
公交很快抵达,车上只有后排零星几个空位,最后一行有并列两人的位置,姜以耳汽车坐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属于容易晕车的一类人,而且还是“缘晕”。
有时一家人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去外地游玩,下车时还能活蹦乱跳,可有时才在车上呆了十几分钟,整个人就开始蔫蔫的萎靡不振。只知道在她在坐公交时的习惯是没前排位置宁愿站着,所以温戚一上车看到车厢内的情况,就带着人站到后车门阶梯上方。
他攥着右侧的不锈钢竖杆把手,姜以耳手没地方扶,总不能为了去够门左侧的把手而跟他拉开大段距离,只能下意识馋着他的手臂。
温戚平时穿衣风格是比较随性的,最爱的就是t恤加一条长筒休闲裤,男人脚长,总能露出小截的脚踝,蹬了双白色板鞋,一点儿不像个毕业了好多年的社会人士。
他租房那边有放置跑步机,还有安装了单杠专门做引体向上,以致这么多年下来过着以吃喝睡工作为主调的生活,也并没有让他身上有一丝赘肉。
此时对方的手臂就被她握在手中,皮肤下肌肉的触感透过指腹明晰可察,烫灼手心。
这男人,诱惑力怎么能这么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公交车在“东域中心”一站喊停,下车之后不用过马路,直接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黄师奶”。
“黄师奶”不是那种看着店面就觉得是适合年轻人谈恋爱的甜品店,店内装潢处处透露着简单利落,不如其他甜品店一般的温馨甜腻,暖色调的装饰并不多。
姜以耳来的路上就在一路祈祷着有位置,苍天有眼,还真的给她逮到一个空位。
前桌刚走,待服务员来擦拭好桌子,两人坐下。
价目表是放好在桌面上的,有人来呈上两杯白开水,姜以耳直接将价目表往温戚面前一推,把就要离开的服务员喊住,点餐。
店子的回头客多,所以她这么一坐下就直接下单,服务员并无意外,习以为常地拿出手机,在她说的时候打下发送给厨房。
姜以耳熟门熟路地念出几款菜名“一个蟹籽炒饭哥你吃什么”
温戚粗略过了一眼都不太感兴趣,随口道“跟你一样就好。”
“好嘞,”姜以耳简直是爱死他这种每次吃东西都让她做主的行为,“那就两个蟹籽炒饭好了,再拿一份雪媚娘,榴莲千层,炸椰菜,咖喱鱼蛋”
温戚不得不打断她“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肯定吃不完啊,但难得来一趟,明天一早就要走,下一次就得半年后。
姜以耳眨眨眼,可怜巴巴问“哥哥不跟我一起吃吗”
哥哥。
软绵绵的。
温戚对她这种喊法毫无抵抗力。
“吃。”他无可奈何。
姜以耳瞬间满意一笑,继续对服务员说“嗯,还有个双皮奶。”
到最后点的东西全部呈上来,塞了满满一桌子,大部分进了姜以耳的肚子里,待温戚结完账回来,就看到小姑娘摸着突起得并不明显的肚子,念念有词。
其实每次看她吃东西,温戚都很感叹的,觉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