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温戚居然瞒了她大半个月。
怪不得她总觉得那段时间温戚跟吃了咳,一样,说变就变,害她白白伤心了这么久不止,还浪费了如此宝贵的黄金复习时间。
姜以耳挠挠头,乖乖认错“我就是脑子一热。”
季也初调侃着又问道“你是不相信温戚,还是不相信我”
知道她在开玩笑,但姜以耳还是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我相信的。”
她不过是不相信自己,在温戚心中的地位足以与亲生母亲抗衡。
没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恍惚,季也初被她这种如临大敌的反应逗得弯了弯唇,正要开口说一起上去,抬眸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季也初跟温戚是十多年的朋友了,高中同学,后来又不巧上了同一所大学,入了院会的同个部门,简直孽缘。
见温戚只跟自己对视了一眼,一认出来自己面前的人是姜以耳,直接就把她当做透明化,眼睛死死黏在姜小朋友身上。
她心里叹息摇头,下巴微微往他那个方向一抬,冲姜以耳低声提醒“你哥。”
姜以耳顿时僵硬住。
要说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温戚妥妥排名第一,不说一声偷偷回来,她敢打包票,温戚一会第一反应一定是
“姜、以、耳”温戚语气沉沉的一字一顿喊出她的名字,“你为什么现在不在学校。”
祈使语气。
姜以耳整张脸耷拉下来。
“我书本忘了带过去了。”姜以耳转身小小声说。
温戚盯紧了她,姜以耳被他眼中的质疑照得心底发毛,努力摆出无辜的表情,结果下一秒冷不丁听到他嘲讽道“说了你没带脑子,你还不信。”
“”
一脸敢怒不敢言地憋屈着跟温戚上楼,回到去时温承钦已经在家,换了家居服正在泡茶,以姜以耳对他的了解,估摸着他也是刚回来半个小时以内。
二老听闻到动静,动作一致地朝门口看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欢迎季也初的到来,就被磨磨蹭蹭地跟在两人身后的姜以耳吸引了注意力。
“耳耳”宋蕴低呼。
“妈”姜以耳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努力地将整个人缩起来了,没想到还能这么快被发现,没等两位长辈盘问,她率先选择坦白从宽,“我落了一本辅导书在家,明天要用,就请假回来拿了。”
宋蕴倒是对她这番说辞深信不疑“那你怎么不打电话让你哥给你送去这么跑一趟多浪费时间。”
“呃”姜以耳愣了愣,反应极快回道,“哥今晚不是没空吗”
此话一出,宋蕴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一问题,虽还是觉得让温戚去送比她这么回来利索得多,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而开始接待季也初。
一直到几人晚餐结束从餐桌转移到客厅茶几,姜以耳才反应过来,今晚季也初过来,就只是很单纯地跟他们坐在一块扯扯家常,丝毫没有提及中午时宋蕴与温戚所说的,商量结婚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姜以耳的错觉,总觉得温承钦在不动声色的把宋蕴一开始就提出的、关于温戚跟季也初感情方面的话题,慢慢转移到另一个毫无关联的方向,然后掌握话题主动权。
聊天中途,宋蕴让姜以耳把车厘子拿到厨房洗了,姜以耳没来得及应下,就听到温承钦插话道“温戚你也进去帮耳耳忙。”
“洗个水果而已。”宋蕴紧随其后打断。
她现在是非必要情况,都不想让温戚跟姜以耳单独呆在一块,更何况厨房那种小地方,关上门就是密闭空间了,厨房门还背对着客厅,固然是对温承钦这个提议不满意“用不上两个人吧”
“温戚去搭把手,”温承钦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直接下命令,“不然以耳耳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