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立即给救助站打电话,找到负责人询问能否进行采访,此刻,救助站正希望记者来采访,报道他们的送温暖活动,便约风铃赶去解放大道汉阳桥的桥洞下面。
风铃匆匆赶到汉阳桥,这时救助站的工作人员也到了,碰好头一起去桥洞。
这个桥洞长年聚居着几个外地流浪人员,在桥洞下面堆放各种捡来的垃圾废物,曾被市民投诉过,江城救助站曾将这几名流浪人员送回家乡,但是时隔不久,他们又回到江城,继续在桥洞下面定居。
一临近桥洞,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熏入鼻端,只见桥洞下面堆放着各种零散物件,有拾来的瓶子c纸盒c旧衣服c旧鞋子等,几床脏成黑色的棉絮铺在地面,风铃用手按了按,能渗出水珠。
工作作员将厚衣和棉被一一分发给他们,风铃在一旁拍照。
“你好,听说去年救助站曾将你送回家乡,后来为什么又出来呢,呆在家里不好吗?”风铃采访一位50多岁的流浪男子,这男子穿着要比另外几个人干净。
“不好。”流浪男子直摇头。
“为什么不好?”风铃奇怪,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好。
“在家里会饿死。”
“不是有地吗?”
“身体不好,种不了地,在这里捡捡瓶子卖个钱,再者别人可怜扔给几块钱,还能混得上一天三餐。”
风铃点点头,随即采访另外几名流浪汉,大家也都是如此说,还有的是被家里儿媳妇赶出来,无家可归。
采访完,风铃驱车回到报社,着手写稿,单纯地写救助站送温暖,似乎意义不大,这种杯水车薪并不能解决什么,应该着重思考当今救助模式。
似乎救助站将流浪人员送回家乡便算是解决完问题,但是没有考虑到流浪人员的深层需要,他们因什么乞讨,因什么流浪,在排除精神病疾患的因素下,应该酝酿适合需求的救助模式。
针对年老体弱者和残疾c精神病患者,只有尚存工作能力,可以安排简单的工作,以给予他们最低的生活保障,另外户口所在地政府也应该每月提供资助。对于没有工作能力者,应免费送户口所在地福利院。
最重要的是,如果流浪人员有子女,而子女未尽赡养义务,或者身患精神病和残疾的流浪人员,遭到父母遗弃,均应追究责任。
很快,风铃洋洋洒洒写出近千字的新闻,通读一遍没有问题,便发给了肖炎主任。
下班时,肖炎主任通知风铃,稿件已过审,发编辑部待排版。
开车回枫丹白露小区,车后视镜中显示有一部黑色奔驰紧随,风铃皱着眉头,瘟神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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