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房门的响动,阿笠博士从实验室里探出头来,笑着打了声招呼:“回来啦,小哀。”
“博士。”灰原哀点了点头,放下书包后便径直往地下室走去,“我去实验室了。”
本来今天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小鬼约了工藤和她又打算去冒险,那家伙虽然万般无奈但还是老老实实去陪小孩儿了,她却是没有这个兴致,加之最近一直在做的一个实验今天会出一个很重要的数据,她急着看,便称病回来了。
无趣吗
大概吧。
想起那个混蛋对自己的评价,灰原自勾了勾唇,有时她也会觉得自已应该孤独终老,男朋友或者约会什么的,经常在她看来甚至不比一个实验数据或是面前的计算机更有意思。
琴酒啊,那个人渣,或者是工藤大概都不可能懂吧,当一个追寻了许久的答案突然出现并与自己的预期完全吻合的那一刻,那种喜悦与舒畅比一切都更能够带给她满足。
u从某个方面来说,纯种的科学家,也许多多少少也有那么点不正常吧。
就像她的父亲和母亲一样。
灰原一边忍不住地在心里自嘲着一边走下了阶梯。
在打开电灯开关的那一刻,她按在墙壁上的手微微抖了抖,整个人止不住战栗颤抖起来。
“你怎么会在在这里”灰原咬了咬牙,却仍止不住战栗的欲望。呵,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面前的人竟也开始感到恐惧了呢
高高瘦瘦的少年斜靠着墙壁坐在电脑桌上,一只脚点着地,一只脚则蹬在柜门上,晃悠悠地偏头看着她。
“怎么,我不能来这吗”悠一勾了勾唇角,眼神却是说不出来的阴森,他拍了拍身旁的桌子,朝着茶发女孩挑了挑下巴,“过来。”
灰原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没有动。
“过来”悠一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低沉沉地吼道。
“”灰原的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她垂了垂眼眸,解下书包放在一旁实验台的桌案上后,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过去。
她注意到实验台上的洗手池已经被堵住放满了水,里面,一条看起来颇为肥美的鱼正慢悠悠地游动着,尾巴一摇一摆的,银亮的鳞片时不时地反射出几点光泽。
看起来,这个混蛋到了有一会儿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灰原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抬头仰视面上携着冷笑的少年。
“做什么”悠一轻笑了一声。
下一秒,灰原感到呼吸一室,少年揪住了她的后领,将小小的女孩儿举到与自己平高的位置,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来这里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灰原本能地拽着自己前面的衣领挣扎着,脚不断地踢在悠一身上,想要寻求那么一点点空气。
会死吗,要死了吧,这个混蛋果然还是在她头脑发晕耳旁作鸣之际,只听少年低沉清朗的声音像是轰雷一般在耳朵炸开“说,那个fbi是怎么一回事”
“咳,我、我不知道”悠一稍微放松了一下的手让灰原有了喘息的机会,已经被勒出深深痕印的喉咙处立马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大量空气,她贪婪地呼吸吞咽着。
“不知道”悠一挑了挑眉,将灰原扔到身旁的桌子上,偏头看着她一边抹着眼角一边咳着。
“呵,原来是被fbi找上了啊。”灰原捂住喉咙咳了几声,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讽刺神情,“自作自受,活该。”
是的,就是活该,眼前这个变态是,那个女人也是,只不过可惜了自己无辜的姐姐,姐姐啊,那么美好善良的人,却在这个混蛋的和那个女人的手下
“你们都该死”灰原倒在桌子上闭起了眼,试图阻挡着眼泪的流出,组织里的人是,赤井秀一那个混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