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不在家的第一天,悠一自认为很乖,他从冰箱里找了食物喂饱自已后,就一直窝在沙发上看新v的舞蹈视频,硬是憋住了打电话给贝尔摩德的冲动。
贝尔摩德说是要出门会友,却不仅冷漠地一口回绝掉了小狼狗想要跟随的请求,还无情无义地要求他不许打电话过来骚扰,接着就拍了拍少年的小脸,头也不回地带着个小拉杆箱走人了,连去哪去多久都没说一声。
这波诡异的操作简直让悠一怀疑女人不是去会友,而是背着他去养别的狗了。
但是人怂志短,除了听话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第二天,悠一也很听话,去练习室排了舞,忍住了没有打电话过去。
第三天,少年满腔的思念和空落落的一颗心虽然已经快憋不住了,但还是很听话地没有打电话骚扰,只是自己抱着女人用的枕头蹭了又蹭,然后无精打采蔫着耳朵继续去排舞和踩点了。
第四天,悠一觉得自己大概快疯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可以想到这种份上。
在拍摄v的片场,悠一推了推伪装用的平光眼镜,将头上被风吹乱的棕毛捋顺,再度确认了一遍等会儿起跳爆炸的位置后,向着导演点了点头。
就这副面皮来看的话,贝尔摩德一开始其实是想要给他立禁欲高冷的男神人设的,俊美高挑却冷淡疏离的少年,多好,可惜他一不小心就跑偏了。
小狼狗站在自家饲主女王大人身边时,总是情不自禁的便冒起了粉红泡泡,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傻气,简直让人不忍直视,真是难为了贝尔摩德不嫌弃他。
听到导演出声下令,悠一深吸了一口气后,助跑到搭好的台子前,手轻轻一称便跳了起来,接着按着指定的路线迅速往前跑去。
火花在他身后一路炸开,亦步亦趋的直至最后少年纵身一跃进入水池,看起来装逼而又帅气。
“行了,过”导演看着镜头里流畅的画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人孩子年轻就是好,做起这些动作来一气呵成毫不费劲,“准备下一条。”
悠一这才从水里冒出头来,那几乎沉到塘底的眼镜叫他潜下去找了好半天才捞上来,心里忍不住吐槽拍这种类型的v还得戴个眼镜到底有卵用啊。
一把将湿漉漉的额发撸到头顶,悠一抹了抹脸上的水,总觉得今天有些心神不宁,自他来到这里起,一种诡异的不适感就牢牢地盘踞在他心头。
“怎么了”晃司搭了把手,和另一个助理一同将有些发呆的悠一从水里拉出来,一脸真诚地问道:“在池底撞到脑子了吗”
“麻烦你先搞清楚脑子和脑袋的区别,再和我说话,好吗”悠一接过助理手上的毛巾,一边跟着工作人员往化妆间走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全然不知在一台台紧凑的摄影机之间,有个男人借着机器的掩饰偷偷录制下了这一切。
回到化妆间,悠一换下了湿透的衣服,找到下一幕的服装穿上,细致地整理好每一个角落,然后才打开了门。
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等着化妆师来补妆,心里却依旧是不安宁,那种阴影盘踞在心头的不详预感让他颇为难受。
纠结了许久后,少年决定“忘记”贝尔摩德不准他打电话过去骚扰的叮嘱,拿出手机准备云撒娇。
关机
悠一皱起了眉头,拿着手机不免有些愣怔,虽然贝尔摩德经常性地会嫌弃他烦人黏人,但实际上却是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撒娇的。
回想了一下那天早晨贝尔摩德跟他说要出门见个朋友时,妩媚的面容上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悠一的心情,显然更加糟糕了
他压下心头不断涌上来的不适感,烦躁地一把将手机揣进兜里,闭上了眼睛由着化妆师在自已脸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