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的累了,次日早晨两人都睡到了极晚。
当贝尔摩德睁开眼睛时,经由窗帘透进来的光已然能把整个房间都照亮。庆幸日本的情趣酒店大多是自助办理入房退房的,因此没有发生服务员来敲门催着退房之类的尴尬事件。
她蜷在悠一的胸口前,由人的皮肤传达过来的温度很舒适,带来的满足感胜过昔日里醒来的每一个早晨。
悠一的脸仍然被衬衫盖着,只漏出一张嘴和一点点挺翘的鼻尖,贝尔摩德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将盖在他脸上的衬衫掀开来,露出了整张少年人俊朗的脸庞。
虽然说是双胞胎兄弟,但新一和悠一的容貌却不怎么相似,新一更像优作,而悠一则更像有希子。
有希子的孩子呀贝尔摩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水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开始思考很多她已经遗忘了许久的问题。
她也许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最神秘的女人,至少迄今为止都没人能猜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忽然呼吸一紧,少年环着她就放在她腰侧的那只手突然拉开了裙子上的拉链,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腰肢。
近在咫尺的黑眸睁开,悠一向前凑了凑,轻轻点上女人的唇角,“在想什么啊,这么入神”
“啊啦,昨晚要了一晚上,还没要够啊”贝尔摩德略带戏谑地说道,腰上那只手已经渐渐抚摸到了胸前。
“哪有”悠一委屈地皱起眉,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昨晚分明是你在要我,我可没要。”
苍天为证,他昨晚一直都是在下面的。嗯,没错,虽然两个人昨天一直从地下折腾到了床上,而且换了n种姿势,但是某只小狼狗,全程都是在被压的存在
悠一的眼睛一直都被蒙着,被贝尔摩德主动需要所带来的那种难言的快感让他只知道依着本能追随着女人的动作,而忽略了许多当时本应当被发现的蹊跷。
此时的悠一还没有料到,一时的疏忽会让他后来后悔那么久。
贝尔摩德哑然失笑,把悠一的手拉出来后,捡起少年昨晚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为什么自己被扒光了而那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啊悠一从被窝里钻出来,走到浴室门口按了按把手,发现贝尔摩德居然还上锁了,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难道不是你教我女人洗澡时要开门进去的吗悠一一阵怨念,赤条条地坐在床边上看着浴室。
四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贝尔摩德从浴室里走出来,“衣服在烘干机里。”
“哦。”某人一脸失望地走进去,十分钟后走出来时更是忧伤的发现贝尔摩德连妆都上好了。
“怎么还裸着”
“内裤都成这样了,怎么穿”悠一面无表情地举起被贝尔摩德用小刀划烂的那条平角内裤。
“啊啦,听说男孩子不穿内裤的话对身体发育很有好处的。”贝尔摩德特意看了一眼悠一暴露在空气中的某个部位,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难道觉得它小”小狼狗瞬间炸毛了,这可是男人都不能容忍别人质疑的关键问题呀
“没,挺大的。”贝尔摩德眼神真挚的说道,就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悠一万般恼火。
“至少勉强能喂饱我。”女人单手支着下巴又补充了一句,一面回味着昨晚的滋味,一面轻轻舔了舔红唇,嗯,不错,小悠一和他的小小悠的表现,还是挺让她满意的。
勉强,勉强,勉强悠一的毛炸得更厉害了,他黑着脸走过去,一把将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抱到了桌子上。
“干嘛”女人水碧色的眸中闪过了几丝慌乱,她急忙按住了少年想要扒下自己裙子的手。
“干嘛干你”沉着脸的少年呵呵一笑,“让你看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