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穿上更好看了。”程郁啧啧有味地对着悠一评头论足,“这种级别的皮相在你的男朋友里面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吧难怪山下那个女人会坐不住跑到我这里来。”
“她来过你这里”贝尔摩德皱起眉,考虑着自己是不是需要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
“没事啦,只是跑过来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没有意义的酸话。”程郁不屑地道:“连找你说都不敢,只敢到我这里来指望着我做传话筒,这女人还是老样子。”
说完话,程郁又把目光转到了悠一身上,她推了一把身边面无表情的贝尔摩德,“喂喂,这么标致的男人你真的不要那在你和他分手之后我去勾搭一下不介意吧放心,我只求一夜情就好。”
已经开始准备易容的道具的贝尔摩德从随身的挎包中拿出一截玻璃管,冷淡道:“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你考虑清楚。”
“嘶那还是算了,我没那个胆子收。”程郁倒吸着凉气战战兢兢地把那两颗眼珠子推了回去。
心不在焉地整理着身上普通侍者服的领结,贝尔摩德看向屏幕中神情忐忑的少年的眼神中,有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留恋,目光忍不住地从面前托盘中的arti上转到她方前借用吧台调的芝华士高地宝石上。
“ua无论怎么样,调过了这一杯酒终归是不会太后悔吧,y itte 。”女人的手指懒懒在唇边划过,水绿色的眸底却是阴暗的显出一抹厉色,即便你离开了,我也要让你永远忘不了在我身上的滋味。
悠一就近在门口的桌子边坐下了,带着紧张与焦虑的,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望贝尔摩德一进门就看见自己。
少年习惯性地扫视全场,把每一方寸的摆设和情况都记录在脑海之中。
在看到某个黑暗中的角落时,悠一脸上的神情突然凝固住了,坐在旁边喝着柠檬水的晃司诧异地看见几乎能凝结成实体的怒意和杀气,一点一点地从那张刚才还像个早恋的纯情少男的脸上升腾起来。
顺着悠一的眼神看过去,晃司很大条地撞了撞悠一的肩膀,“诶,琴酒怎么也在这里啊,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用。”悠一深吐一口气道,琴酒怎么还在美国怎么这么凑巧也出现在这里
该不会是贝尔摩德叫他来的吧而且说起那个女人,不会这几天,她都是和琴酒在一起吧
悠一压制下直接冲过去揪着琴酒的领子质问的冲动,勉强着自己一点点松开了手指,只是漆黑的眼眸再不曾注视着酒吧门的方向,而是转而紧盯着琴酒那一桌。
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歌声醉人的女歌手,琴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不理旁边喋喋不休的伏特加。
无论听多少次,女人醉人的声线都一样令人着迷,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贝尔摩德来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消磨一整夜的原因。
笑容灿烂的侍者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放下两杯酒,“苦味arti,这是那位女歌手送给二位的。”
“哟。”伏特加欣喜地拿起小巧的酒杯,“如果我们高兴地接受的话”
一根点燃的香烟突然被浸没在酒中,高大的银发男子皱起眉露出凶恶的神色,“开什么玩笑”
“啊”伏特加和侍者同时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是在问你”琴酒冷着脸一手扯住侍者的头发,一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冰锥。
悠一突然猛地站起身来。
男人狠狠将侍者的头按在了桌子上,“你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
“贝尔摩德”
锋利的冰锥扎破了面具,在被撕裂的碎片中,女人淡金色的长发随着她轻盈的起身散落开来,微挑的眉峰,戏谑的水眸,精致充满着魔性的容颜自是风情万种。
“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