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才懒洋洋地开口道:“啊啦,你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开玩笑。”
“心情不好怎么,你不会真对那个小鬼动情了吧”看着贝尔摩德斜倚在吧台上不发一言的默认姿态,程郁的表情渐渐由戏谑转为了惊讶,“天哪,不会吧,sharon”
“他真的很好,有时候好的甚至会让我不知所措。”贝尔摩德轻轻叹了口气,想起那个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胸口处的笨蛋,傻瓜,以后这个样子怎么再找女朋友啊,说出的话语透着低低的悲凉,“怎么说呢,也许,是真的有点被打动了吧吧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对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试着和他”程郁试探般地开口。
“你不懂,没有好结果的,他是个看起来很聪明的笨蛋,也许我能全身而退,但是他绝对会遍体鳞伤。”贝尔摩德有些忧郁地看向手中琥珀色的液体,浅浅勾了勾唇角,“啊啦,我不是很忍心对一个用心爱我的人这么残忍,何况,他还是有希子的儿子,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希望能给他留下条命来的。”
“sharon,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要是我爱上一个人的话,管他结局是不是刀山火海,反正他既然敢撩老娘,就要做好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的准备。”程郁帮贝尔摩德添满酒杯
贝尔摩德的唇角微微抽了抽,可最大的问题在于,仔细说来最先撩人,有意无意惹得那小家伙真正上了心的人,是她贝尔摩德啊。
是她欠他的,从把他带回组织起就注定了的。
想起曾经那些什么带着小男孩去陪她买内衣、让他从浴室的门缝里给她递睡衣毛巾的恶劣行径,贝尔摩德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其实她那时候真的只是打算逗一逗作弄一下某个对自己怀着不良企图的小鬼啊,鬼知道什么时候事情就有点变味了
好像就是从那声妈妈开始
她轻轻咳了一声,从酒杯上移开视线看向程韵,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依稀是充盈着与往日一般的戏谑,“那你和aex”
“别跟我提那个男人”不出所料,程郁在一瞬间炸了毛,看着坐在吧台前女人挑起调侃般的笑容,她无奈道:“喂喂,你现在不应该是在扮演一个“爱的人不能到最后”的忧郁女人吗笑得这么欢畅干什么”
如狐狸般狡黠聪颖的女人用手指轻轻敲着吧台,“啊啦啊啦,分个手而已,非要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才成吗何况,对自己不好的女人会老得很快的。”
到底是谁在安慰谁啊程郁默默扶了扶额,“真有那么潇洒以我和你二十年的交情,我倒是觉得你既会狠不下心,又会受伤。”
“”贝尔摩德沉默了片刻。
某人开始暗暗得意自己这么多年终于在这个女人面前扳回一局,要知道,聪明的女人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生物,例如眼前的sharon。
然而,下一秒
“我把琴酒也叫来了。”贝尔摩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似有得意的暗光在眼底流过,她知道自己的确狠不下心,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怕自己看着悠一不安而渴求的眼神心软,狼狈地逃到程郁这里。
“你说什么”程郁一把抓过了放在吧台上的手机,翻看完短信后垂头丧气地坐到贝尔摩德身边,“完了完了,你失恋也要拉上我不好过是不是赔我的酒吧,你这个死女人”
回应她的是贝尔摩德的轻笑和戏谑的眼神,是的,她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失态,即使是狼狈地逃离,也要冷笑着保持女王的优雅姿态。
“不过你不是说琴酒从来没有爱过你吗这样的话应该不会因为和你的小情人争风吃醋打起来吧”程郁带着侥幸心理地问道。
“啊啦,他是不会,但是如果悠一先动手的话就难说了。”贝尔摩德眯起眼,很遗憾地对程郁耸耸肩,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