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夜好梦的悠一睁开眼,搂了搂怀中佳人的纤腰,感到神清气爽。
悠一看着尚未醒来的女人身上那一路绵延向下的吻痕,心口酥软得说不出话来。
昨夜的贝尔摩德彻底化作了一潭水,将他紧紧缠绕住,不能自拔也不能远离,只巴不得与身下的绝代佳人永久地如藤与树般相缠相偎。她那么美,又深谙于把玩女性韵味之道,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陷入癫狂。
不同于未解风情的小姑娘,经过风月的女人像美酒一般沉淀出了迷人的韵味。她清清楚楚地让男人明了她就是致命的毒药,但仍然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扔掉所有的自控能力,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只是不知为何,贝尔摩德在情到极致之时凝视着悠一的眼眸总是交织着深深的爱恋与浓重的悲哀,这种凄凉的绝美让他惊叹不已,只是每每来不及回味,女人眼底的情愫便在即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很久之后,悠一才真正明白女人悲哀眼神的真正含义,那时的他们历经数度分合,贝尔摩德身上的秘密却仍只是展开了冰山一隅。
听到少年变得急促的心跳声,女人睁开了眼,水绿色的眼眸中氲染着情事过后慵懒的妩媚与春情,不过只是片刻,睡眼朦胧的美人便恢复了眼底清明的常态,静静地看着悠一。
“早上好。”悠一笑眯眯地亲了亲贝尔摩德的金发,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高中生说想看女人刚醒后睡眼朦胧的模样了,实在是
“饿了吧,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一颗心欢脱得跳出天际的悠一自觉地把贝尔摩德眼底的复杂情愫看作了一夜欢愉过后的疲倦,忍不住又亲了亲女人的金发后满足地跳下床,进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后拿出烘干的衣服套上。
贝尔摩德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少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模样,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分手吧。”最终没有犹豫的,女人还是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话,“到这里就结束好了。”
“啊”正在穿裤子的悠一愣了愣,随即又笑得眉眼弯弯尽是温柔,他扣好皮带后又蹭到床边,趴在贝尔摩德枕边笑道:“昨晚是我不对啦,一沾到你就感觉各种把持不住,以后你说停我就停,好不好”
他亲了亲女人的额头,笑眯眯地维持着居家好男人的形象跑出去买早餐了。
似乎完全会错意了呢裹着被子的贝尔摩德无奈地皱皱眉,忍着腰间的酸软和某处的不适慢慢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地走进浴室,嘶,小混蛋昨晚还真是要得很禽兽啊
三十分钟后,悠一兴冲冲地拎着起司蛋糕和牛奶回来准备喂自家女人,“我回来啦。”
他拎着食物站在门口,看到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难道是还赖在床上
悠一笑了笑,脚步轻快地走过去拉开虚掩着的门,“sharon”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体香,空荡荡的床上却只剩下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被。
发生了什么悠一皱起眉,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然而事实证明有时男人的第六感也能很准。
接下来的几天,悠一深深理解了什么叫做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让他亲、不让他抱,甚至连牵一下手都会被贝尔摩德甩开,更可怕的是女人这两天对着他总是冷着脸零交流,无论他怎么厚着脸皮地蹭过去,她都会立刻走回房间顺便把房门锁上。
一句话都没有的,直接把悠一关在门外面。
连口头上的通知都没有,女人用自己的行动直接向悠一表达了分手的意愿。每当他问为什么时,所得到的往往只有可怕的沉默。
“所以你得不到幸福,就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吗”被强行拉到餐厅里坐着的晃司一脸苦相,“大哥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