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妈妈的关怀哦,别弄丢了。”
悠一愣了愣,拉开纸袋,一条柔软光滑的蓝黑色围巾静静地躺在袋子底部,与新一今天围的那条一模一样。
难怪她今天没有过来像小狗一样,悠一轻轻嗅了嗅那条围巾,曾伴随了自己十年的味道再度围绕在身侧,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涌上心头,少年的心突然变得很乱。
大概是谢谢有人牵挂了自己这么久,失踪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的遗忘掉自己吧。谢谢,真的很谢谢,虽然说这份牵挂最后所能收获的大概只有失望吧。
对不起,我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人渣呢。
贝尔摩德把手搭到悠一的眼睛上,让他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里,不用去面对外界的光,手心里慢慢变得湿漉漉的。
所有的故事,都源自于那个黑色的组织,也是源于这个灰色的女人。
贝尔摩德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呢这么多年,面对同僚、粉丝甚至是情人,她所留下的都只有那一句“a secret akes a oan oan”
是的,站在黑白之间的女人是最吸引人的,无论是不是身陷地狱,她此刻都只能对正义与善良报以嘲讽的冷笑。
无人能猜透千面魔女玲珑转折无比复杂的内心世界和她隐藏着的秘密,人们所能做的,只有注视着表象去等待结局。
而此时此刻,贝尔摩德看悠一的眼神充满了爱怜,母性的柔和与情人魔性的魅力奇妙却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
“回家吧,小笨蛋。”女人的声音很温柔。
“嗯,没事啦。”抱着贝尔摩德蹭了蹭后,悠一坐直了身体,小心地折叠好围巾放到后座上,发动了车子后抱怨道:“别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我是自己不想回去的。”
“啊啦,是吗”贝尔摩德勾起唇角偏头看着渐渐移动起来的静景,“说不定我只是在关怀一下路边无家可归的狗狗哦”
“”
“狗狗乖”贝尔摩德伸出手挠了挠悠一的下巴,自己笑得停不下来。
“错了,对付猫才挠下巴”悠一无奈地看了一眼这女人。
“啊啦,那要怎么对付狗呢,应该这样吗”揉弄着悠一头发的贝尔摩德笑得格外奸诈,悠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间接地承认了“狗狗”的身份。
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个如狐狸般狡诈的女人,悠一索性勾起唇角,“汪汪”
贝尔摩德更是笑得前合后仰,悠一腾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管他呢,自家女王开心就好了。
“走错路了哦。”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贝尔摩德提醒道。
“拜托,就是这条,我天天走怎么可能错。”悠一十分确定自己不是路痴。
“不去别墅,去你自己买的房子。”女人笑得很狡黠,“我知道你偷偷买了,用那个没登记死亡的瘾君子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悠一仔细回想了每一个细节,他仍然觉得自己做的很隐蔽,以为没有人能察觉到。
“a secret akes a oan oan”贝尔摩德的笑容里有一种你的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得意,“啊啦,放心好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的。”
“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只是想在装修好之后给你一个惊喜而已。”忘了这女人本身是搞情报工作的,长期以来极度紧张高度保密的生活让她对信息格外敏感,悠一想想自己与贝尔摩德几乎可以说是大部分时间都腻歪在一起,被她察觉到也不奇怪。
只不过情人节的礼物似乎又要重新准备了有这样一个她摸得清你的脉门而你摸不到她的女人在身边,悠一真的觉得压力很大。
“要去的话就先找家餐厅吃饭,厨房里还什么都没有。”回想了一下,必要的浴室和卧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