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德从更衣室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灰色的女士西装,精致而又干练,神采奕奕地走向悠一。
“走吧。”在悠一看来,verouh明显就是那种爱风度超过温度的女人,无论多冷的天都坚决拒绝羽绒服那种会把身形变得臃肿的衣服。
他解下自己的围巾,围到贝尔摩德身上。
“真是好体贴,每次都来接送。”一个剧组的女演员羡慕地看向一对男女,“搞得我也想找个fans做男朋友,这么疼我。对吧,casey。”
“啊,嗯。”casey靠着墙壁勉强站立着,双腿战战发抖,面色苍白,眼神带着惊惧地看着悠一。
长期做情报类的高危工作,贝尔摩德已经习惯时时刻刻地注意周围的情况,自然不会察觉不到casey不正常的状态,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发生过什么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悠一,“又做坏事了”
“新唇彩的颜色很好看。”悠一由衷地夸奖了一句,“你发现了”
“嗯,我记得刚才casey来的时候她的配饰是挂在第二粒纽扣旁边的,现在挂到第三粒上了。你脱过她衣服”即使没有任务,某些习惯也已在贝尔摩德的生活中牢牢扎下根来。
“你怎么不直接问我有没有上过她”悠一为贝尔摩德拉开了车门。
“不会啦,小悠一最乖了,答应过我不会去招惹小野猫,就一定会乖乖履行承诺的。”贝尔摩德揉了揉悠一的头发,发动了汽车。
手机铃声响起,是悠一弹着吉他录制的歌曲。
一个眼神,悠一会意地接通电话将手机凑到贝尔摩德耳边。
“嗯,好,好。”贝尔摩德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眼波流转,“你放心好啦,我会照顾好你的小猫咪的。”
悠一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不出意外地惹来了贝尔摩德的白眼。
“琴酒的电话”悠一一边替贝尔摩德收好手机,一边问道。
“是呀,你和晃司有新的任务了。”不知为什么,贝尔摩德的情绪稍稍带上了些不快,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轻快,“是一项长期的监视任务,也算是组织对你们忠心的一项考验吧。”
“目标是个女孩子”悠一微微凑近,“而且长得很漂亮吧”
“嗯,组织里科学家的孩子,虽然才16岁,但已经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了,前途无限呀。”贝尔摩德看似平淡的语气里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那这算不算你对我忠心的考验呢”悠一眼神亮晶晶地凑到贝尔摩德肩上,“如果表现好的话就可以正式上位。”
“我不许你对她动心思。”出乎悠一的意料,女人只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居然用这么厌恶的语气,那个小姑娘悠一在贝尔摩德肩膀上蹭了两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笑眯眯地缩了回去。
所有和这个女人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会感兴趣。
今天晚上很冷,悠一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就连约他谈事情的人也被他推脱到了下个星期。
吃完晚饭洗完碗后,悠一练了会儿琴,便直接曲着长腿裹着毯子蜷到了贝尔摩德的房间门口,也许真的是冬天到了,各项身体机能都被冻住了,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玩了会儿平板消磨掉片刻时间之后,困意慢慢涌了上来,于是悠一便把睡帽扣到头上,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的女人低头看着少年熟睡的面庞,水绿色的眼眸中翻涌着相当复杂的情绪。
贝尔摩德轻轻俯下身,即使在睡觉时也微微翘着唇角的悠一很像个调皮而不懂事的孩子。
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悠一睁开了眼睛,紧绷的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