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晃司正一边忙着收拾自己和悠一的行李,一边哼着小调表达自己对即将前往美国的兴奋。
“怎么买了这么多呢真是伤脑筋。”晃司头疼地看着两人还剩了大半的衣物。
男人在生活琐事上本来就缺乏女人的细致和耐心,平日里晃司和悠一两个人的生活也是极其简单化,现下多出了那么多衣服让少年颇为烦恼。
“悠一,出来帮忙”晃司用尽全力地拼命挤压行李箱,他觉得如果只靠自己的话,估计收到美国都收不完。
“马上。”悠一躺在床上,解开的衬衫衣角垂在身侧,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修长的手指间轻轻把玩着一支针管,其中暗红色的液体似乎散发着别样的芬芳。
“给我一管你的血好不好”悠一舔着嘴唇,回味着起下车时,他倚在车门上对贝尔摩德说的话。
那撒娇般的语气,普通地如同热恋中的少年像心爱的人索吻。
贝尔摩德看着他,笑容中似乎带着怜悯与讽刺,平素他最恨别人的怜悯,此刻他却爱极了女王陛下这个高高在上的表情。
尖细的针头刺入女人白皙的手臂,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管壁中荡漾开来。
多余的血液,也被悠一一滴不落的舔入口中。
“啊啦,我刚才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事呢。”贝尔摩德看着舔舐自己手臂面露痴迷之色的少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一时任性促使悠一提前黑化了。
想着贝尔摩德,悠一忍不住露出了有几分诡异的笑容,微微按压悬在上空的针管,几滴血液精准地落入他的口腔,属于女人的气味在口腔中缓缓蔓延开来。
“先由我属于你开始,我们一点点的,融合在一起。”针头刺入,血液一点点没入少年的身体之中,悠一白皙的面庞上泛起丝丝不正常的潮红,一旁的床头柜上,冰块在芝华士高地宝石中浮沉。
少年的笑容阴鸷而邪气,悠一大口喘息着,像是在回味高潮过后的余韵,似乎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他的手却稳稳持着小刀,流畅而娴熟地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划出一行漂亮的流金体英文。
“verouth”,字符间流出的猩红的液体,将一切都染红。
数日之后,悠一与晃司坐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完全未知的命运。
“您的咖啡。”金发碧眼的空姐笑盈盈地递给悠一一杯咖啡。
“谢谢。”悠一微笑时轻轻向一侧稍微斜了斜唇角。
欧美人更深的轮廓让他的俊美带上了凛冽,这般笑起来才好看。
这是他和晃司研究了一下午的结果。
少年修长的手指在接过咖啡时,有意无意地划过空姐的指腹。空姐的手指如触电一般,猛地缩回掌心。
“我明天下午三点后有空。”空姐在把食盒放到餐板上时,忍不住传递来粉红色的信息。
然后她还未来得及欣赏悠一挑着眉的笑容,就看见悠一慢条斯理地将咖啡米饭酸奶和哈根达斯搅拌到一起,事了还满意地嗅了一下,“要尝尝吗”
“不必了。”空姐脸色纠结地走开。
人对世界的认知都是从味蕾在一起的,两个连吃都吃不到一起的人,必定走不到一块儿。
对于恋人独特的嗜好,你可以不接受,但至少要去尝试。
悠一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正好看见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依旧熟悉地带着嘲讽戏谑的弧度,舷窗中的光与淡金色的长发交织出迷幻的光,飞扬的眼影,魅惑的红唇,诱人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前。
不知为何,悠一突然想起那天未能好好品尝的吻,心里突然像被一只小耗子举起爪子挠了挠一般,直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