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同龄人中已经颇有优越感,但跟这家伙说话时还是要仰着头。
接着便是坐在一旁看台上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的贝尔摩德,金发的女人举手投足间皆洋溢着万种风情,见到悠一,她弯了弯唇角,神情妩媚地抿唇一笑。
悠一开始默默庆幸今天为了考核穿了宽松的作战裤。
他的对手是个皮肤黝黑身形瘦小的菲律宾人,二十岁左右,赤裸着上身,露出一声精壮的肌肉。
悠一跳上台,拔出自己的un1232,两个人静静地相对站立着。
他们的生死场,他人的名利场。一张张代表着钞票的白条挥舞着下注,组织中的人如同观看斗狗般漫不经心地对待台上人的生死。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同事。
“40万,买那个菲律宾黑鬼。”卡尔瓦多斯一直痴痴地盯着贝尔摩德的背影,现下看见她终于从漫不经心的状态中走出来,开始关注台上的状况,便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笑道:“那菲律宾佬来头不小,出那么多钱撑那个小鬼当心赔光。”
“哦”贝尔摩德的手指捋过金发,慵懒的风情溢于眉间,“说说。”
“听说是菲律宾的逃犯,十四岁就杀了人跑出来做佣兵,在越境时被arican吸收过来的。”卡尔瓦多斯很是激动能有与心目中的女神这般亲近的机会,平时贝尔摩德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挑逗他,可却又坚决不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至今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对上这种亡命之徒,那小鬼半分胜算都没有。”
a secret akes a oan oan女人在一边冷淡地推开求\\欢的他,却又一边说着诱\\惑人心的话语。卡尔瓦多斯明知她是在利用自己,却偏偏在女人举手投足间迷人的魔性中欲罢不能。
“加油啊”怕贝尔摩德被吃豆腐而一直盯着这边的晃司颇为愤怒,不过小朋友也是多虑了,他也不想想贝尔摩德是什么样的女人,卡尔瓦多斯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而碍于囊中羞涩的晃司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一下悠一。
悠一下意识地看过去,一直微笑的面容顿时阴沉下去,唇角的弧度渐渐凝结。
那个男人是谁和贝尔摩德靠得那么近,说说笑笑还挺开心的嘛原本还算是不错的心情瞬间被搅和得一团糟。
这些年,偶尔悠一会感觉自己似乎遭遇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他对贝尔摩德的感情在逐渐变质,慢慢积累到了他甚至控制不了的范畴。这一点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发有体会,不同于当初单纯的占有欲,现在的他面对这个女人有了更复杂的情绪。
例如,贝尔摩德每一次与别人若即若离带着暧昧的接触都让他有种揪心的不适感。
也许真的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特殊,带给了悠一一种前所未有的体会,他只能对这种在自己身体内部缓慢变质发酵的改变茫然无措。
这时,悠一看见贝尔摩德冲他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地笑着挥手招来侍者加了一注。
卡尔瓦多斯阴沉着脸离去,悠一的心情瞬间阳光明媚。
菲律宾人一直警惕地看着悠一,在台下的裁判一声令下后,脚下突然极快的两个短步朝着悠一冲去,手腕根部压着的匕首斜斜地刺过去,角度刁钻。
un1232的刀尖正正地挑向男人发力的空腕处,击开了他匕首的攻势。
菲律宾人丝毫不惊讶,在攻势被了结的瞬间脚下快速移动,试图在最短时间内近悠一的身。
悠一轻轻地笑了一声,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短刀,干脆地给男人这个机会。
菲律宾人眼睛一亮,右手反手握住匕首一拳捶向悠一的太阳穴。
右手意料之中地被死死卡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