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假身份飞到大洋的另一端去看贝尔摩德。
女人倒是丝毫不惊讶,第一次在拍摄的片场看到突然出现的悠一时,既没有问他是怎么过来的,也没有问他是怎么找到的这里,只是笑眯眯地揉了揉当时只到她肩头的悠一的头发,语气柔和地问道“啊啦,怎么跑过来了,小家伙这两天在组织里过得不开心吗”
“没有啦,很开心的。”悠一抬起脸自觉地蹭了蹭女人的手,一脸的痴迷。贝尔摩德很喜欢摸他的头发,笑起来时水绿色的眼眸弯弯的,这句话不让写,删了,经常在搞得悠一脸红后又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看着他。
“就是想你啦,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回来过了。”小孩语气软软地对着贝尔摩德撒娇,像是在埋怨着她的久久不归。
贝尔摩德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戳了戳他的额头,“开心吗我可是听琴酒说,你上次惹了不小的麻烦,就连boss都被惊动了呢。”
唔,上一次指的是什么悠一表示自己惹的麻烦多了去了,特别严重搞得琴酒发毛躁的也不只一次两次,贝尔摩德这样说他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有你嘛sharon” 悠一对贝尔摩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感,他喜欢女人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喜欢她用这种无可奈何的宠溺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是这个词不让用,删了。”晃司在某一次两人一起躲着看完小黄片打完飞机之后告诉他。
那是一部讲述暑假时的少年来到妈妈朋友家暂住后,被熟女所吸引住的故事的影片。
“闭嘴别忘记东西是谁搞来的。”专门搞来片子让晃司学习有关知识的悠一鄙夷地瞪了一眼他,撇过头后心里却忍不住的承认晃司说的话。
也许吧,对于一个在整个童年时期都缺少关爱的人,他的心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扭曲了吧。
一个大活人经常突然无缘无故的从组织里消失很长时间,然后才又出现,组织中的教官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贝尔摩德似乎动了什么手脚,再加上琴酒也不管这件事,那些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悠一敏锐地察觉出贝尔摩德在组织中不一般的地位,问询时却只得到女人纤细食指贴于红唇之上的勾人动作,和一句风情万种的“a secret akes a oan oan”
他知道,女人是神秘主义者。
而他的好奇心恰好从来都算不上浓厚。
“chris,这小孩是谁,你认识吗,怎么突然就跑进来了”负责管理片场的工作人员看见悠一现在这张在他自己化完妆后丑的格外有特色的脸,瞬间便留下了深刻印象,在脑海里回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放这么一个小鬼进来。现下看见女明星对他既是摸头又是戳脸的尽是亲昵的动作,便忍不住过来询问。
“嗯朋友家的小孩,她妈妈在隔壁有事情要忙,就让他先来找我,拜托我把他送回去。”贝尔摩德揽着悠一的肩头,代他向工作人员解释道,“我这边已经拍完,就先走了,你帮我跟导演说一声吧。”
“哦,好。”工作人员一边点头离开,一边暗自奇怪,这是哪家明星的小孩,在有基因加成的情况下还能生的那么有特色也是不容易。
“下次离那些实验远一点,都是些惹人发厌的东西。”贝尔摩德一边领着悠一离开片场,一边不咸不淡地提点了一句,但悠一莫名的觉得贝尔摩德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去打扰组织实验的进程,甚至于还有那么一点点默许放纵的意味在里面
于是某个小家伙的心情又诡异的好了几分。
毕竟,那个胶囊调出来的药水和那些粉末,用来保鲜时的效果真的很令人心动啊。
“这是我在纽约落脚的房子,小家伙下次过来就到这里来等我吧。”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