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绽放出笑容。
“我很期待,你将会带给我怎样的,不一样的惊喜呢”
小小的洞口,用藤蔓和山石细致地掩盖着,如果不仔细观察,甚至无法发现这里可以作为藏身之所。
方寸之地,却堆放着诸多东西。铣床、豹钳、铣膛线板牙、锛凿斧锯等一系列工具,钢材铝制品及被拆散的小口径气枪及散落一地的自行车零件。如果告诉警方这些足以拼凑出数把自制枪的东西是属于一个仅仅十岁的男孩,他们一定会失声惊叫。
山洞另一角的凸出处,牢牢捆绑着一个女人。
女人生得极美,如瀑的黑发,一双水绿色的瞳孔如同上好的祖母绿。如果新一在这里,一定会尖叫着认出,这是四个月前试图绑架自己,结果被老爸工藤优作所侦破,在当地犯下一系列连环杀人案,现在被日本警方登记为“在逃”的罪犯小岛惠理。
新一死里逃生醒来的第一时刻,看到的是悠一惊慌失措几乎要哭出来的脸,但是那一次几乎让他丧命的惊悚旅行,反而让新一更加坚定了要成为一名侦探的决心。
此刻,这个手上命案无数的女性杀人狂嘴唇干裂,脸颊凹陷,以一种极为孱弱的姿态倒在地上。
小岛惠理听到声响,微微抬起眼皮,看见笑容天真无邪如天使般的男孩走了进来。
“你来了啊。”长时间的缺水使女人往日清脆的声音变得干哑,“离你平时投喂的时间不是还有两天吗”
小岛惠理的声音中透着嘲讽。自从打算对他哥哥出手后,她已经被这个男孩整整囚禁了四个月。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实在逃不了。悠一每四天才给她带一次食物和水,每次的量都刚够她维持生理机能,即使知道工具就在旁边,她也没有力气移动过去。渐渐地,她放弃了逃跑的念头,绝望地嗅着自己身上一点一点散发出的,属于死亡的腐臭味。
现在,她非常渴望被日本警方抓获,或是去投案自首。
悠一坐到小岛惠理身边,晃悠着两条细长的腿,“我不想这样的,如果你不背叛我的话。”
他轻声地说,仿佛在吟诵诗歌,“我会像以前一样,在你杀人之后默默替你收拾干净尾巴,抹平所有的痕迹,否则”悠一捏住女人的下巴,“凭你那些愚蠢的手法,怎么可能过了这么久才被我的老爸逮住”
“可惜,白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悠一松开手,遗憾地觉得果然又漂亮又聪明能干的女人是很难寻的,他又想到那个将黑暗的气息隐藏在璀璨外貌下的诱人女性,突然觉得这张当初粘着鲜血惊慌失措的美丽脸庞索然无味。
真是的,亏自己当初还专门帮什么都不懂的她收拾了作案现场,觉得多加培养的话即使赶不上那个女人,小岛惠理还是有机会成长为与她相近的女人的。
如今在那个人出现后一作对比,真是狗始终是狗,永远成不了敢搏杀狮子的狼。
“呵呵。”小岛惠理声音中带着怨恨与讽刺,“如果不是拜你的诱导所赐,我又怎么会杀那么多人”
“所以你对我哥哥出手,是想与我做个了结”悠一扬起唇角,“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不然等我现在找到了她,会觉得很伤脑筋的。”
“她”小岛惠理愣了愣。
“我不打算留着你了。”悠一闭着眼睛浅笑,“我找到了原本打算用你来替代的那个人。”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小岛惠理的眼神里透露出兴奋,连带着解脱,“哈哈,真想替你看上的女人哀悼一下,遇到你便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
“她和你才不一样呢,你觉得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肮脏,无用,只能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打滚。”冷冷哼了一声后,悠一不再介意小岛惠理的话,继续闭着眼睛一点点地回味着之前和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