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锦城抿唇笑了笑。
吃完饭我躺在床上玩手机,锦城坐在一边看书,他看的是。
我问他自考的成绩下来没,他摇摇头说要到12月中旬了。我陪他看了一会儿就昏昏睡去了。
第二天老爸给我一张清单,让我去采购药品,我看了看是一些西药和一些输液用的药。锦城要跟我一起去,老妈说要教他做菜就没去成。
今天天气还是不好,雨下 的不大,但很潮湿,下在地上看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别人裹着拳头朝心口打了一拳似的。我看看天气预报,最近几天都有小雨,就像现在这种粘稠缠绵的淫雨一样。
我合上手机也没多想就开着邻居的小面包出发了,这次的目的地和昨天一样都在一个地方,这条街卖中药,那条街卖西药。这两天一直下雨,县里的路又难走路些,又倒霉催的赶上集市,走了近4个小时才到地方。
路上我心里隐隐的升起了一股不安,但总也找不到这不安的源头,我下意识的给锦城打了个电话,他说没事,让我慢点开车。
我到了地方跟着发货员麻溜的装好货就回去了,赶到家时已经6点了,天早黑透了。路上我给锦城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我恍惚失神差点没出车祸。
到家时家里乌漆嘛黑的,诊所的卷砸门都关上了,我给姐姐打电话,她让我赶紧去专医院。我二话不说开上车就过去了。
赶到医院时姐姐已经抱着小外甥在门口等我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老妈在家昏过去了,现在刚醒过来。我问她锦城在医院吗她白了我一眼,恨恨道“你还真是关心他啊,要不是他,妈怎么可能会昏倒,白眼狼一个,你就不该往家里带。”
我还要问,姐姐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让我闭嘴。
进了病房,老爸坐在床头,老妈还在输液。他们看见我后眼里闪过不可名状的情绪,但又慢慢的消弭了。
我问老妈好些了吗
她虚弱的点点头。
姐姐在路上交代我不要问他们关于锦城的事,一切等妈好了再说。所以在病房里我也没问什么,只一心盼老妈快点好起来。
我出去买饭的时候去护士站问了护士老妈的病情,护士看了看病历说没事,就是突然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在外面给锦城打电话,还是关机,我找到花朵的电话打过去,是空号。我想起了上次跟在锦城身边的小胖子小段,忘了跟人家要号码了。现在几乎联系不到任何人了。
我想起了张望,犹豫几秒后拨打了他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听了,但又很快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张望又回过来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恳求他去一趟锦城公司。
“怎么回事分手了”不知什么原因,张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诡异,但仍能听出里面的兴奋味儿。
“没有。”我立刻否认道。
“那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而且,据我了解,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我带锦城回家的事张望是知道的,他苦口婆心的劝我别去犯傻,我置之不理,现在他借题发挥,我也不怒,我诚恳的求他去帮我看看。
“好吧,我去看看。”我忽视他话里的得意,再次鞠躬感谢,虽然他看不见。
等到十点多张望在我打了n个电话,发了n条短信后才回电话,“我没见到他。”
“什么意思”
“我问了门口保安,他们说没见花锦城回来过。我知道你不放心,又让保安带我去他宿舍看看,没有人。”张望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细听还带点微怒。
“他寝室里有没有个小胖子叫小段。”我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
“有倒是有,正在那看岛国片呢,就是不知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