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一瞬间,已经没有人有勇气再次上前。地上的几个人还在呻(和谐)吟,一个小鬼头站在那里显得分外滑稽。
“愣着干嘛!一起上,弄死这个小杂碎!”另外两个尚且还能说话的条纹西装男面容狰狞的喉道,这样的命令给足了一群壮汉勇气,于是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扑了上去。
一阵劲风吹来,陈风额头前的碎发微微飘扬,两个巨大的拳头直接砸向了他的胸口。双手一收掌,左右各接下一拳。手背直接贴在了胸口上,脚下滑开了半步,同时瞬间扬臂扭身一挡。手肘直接轰在了一个从他身后腾空扑杀而来的壮汉的小腹上,下一刻腰以下的身体猛的一步跨转,另一手一拳轰在这个中年人的脸上。一手的鲜血缓缓滴落。先前一步开外的两个人先后扑至,一人一拳上攻面门,另一人一拳下攻小腹。陈风向上收腿的同时双手一合,膝盖挡住下盘一拳的同时双手锁住了上盘的一拳。膝盖上一借力,向后退了半步的同时将上盘拳头的主人拖了过来,脚下一腿弹起踹在他的腋下,发出一阵肋骨断裂的响声。放手瞬间,一拳轰在他的侧脸上,人直接倒飞而出。一步向前,一拳迎上了另一人再次轰来的一拳,对手的臂骨轻微的发出响声,扭曲。反手一拳,轰飞。同时身体猛的一扭,一个拳头从背上擦过,反手一肘击在那人的脖颈上,转身凌空一拳,轰趴下。落地瞬间一弓腰,两三个拳头带着一阵劲风从头顶挂过,一弹身背撞在一个壮汉的胸口上,手举过头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一扯的同时一脚后踹。两百多斤的一个壮汉就像一颗炮弹一般砸向了几个壮汉,带着他们一起飞出了几米的距离,倒地一大片,呻(和谐)吟声不断。
这样的战斗持续了将近三分钟,这三分钟被惨叫声和骨裂声充斥,血腥而暴力。最后,陈风一手拧着一个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壮汉的衣领,另一手一拳轰在他的面门上,惨叫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陈风的双手已经变得鲜红,不断的有鲜血滴落,而他只是像扔垃圾一般随手将手中的人一扔,又是一阵骨裂的声音响起。抬起头,他嘴角邪魅的笑容让剩下的三个条纹西装男一阵恶寒,努力的吞咽着口水,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他们在这短短的三分钟里经历了猖狂,惊愕,紧张,恐惧和绝望多种感情,此刻只是脸色苍白。他们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残虐,只是当他们看着自己的这些个保镖被一一以一种几近残虐的手段雷霆般的放到时,那种恐惧却是别样的。
这些保镖可都是一些退伍的特种兵,或者一代拳王之流的存在,向来都是他们三人以兄弟相称。在以往的类似情况下,空手对战几乎没有几人能在他们的手下走过十个回合。可是,就在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却想一群学前班的小朋友一般,被这个小鬼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放到了。这样的感觉,就像活吃了一条鼻涕虫一般。特别是那小鬼脸上一直没有消散过的那种邪魅的笑容,是那么讨厌也是那么恐怖。
舔了舔嘴角,邪魅的笑容化开成了一种淡淡的微笑,陈风小步小步的向着他们三人走去。“好了,喽啰解决了。该是正菜的时候了。”
两个条纹西装男扶着那个受伤的中年人后退,突然其中一个人迅速的从腰后面拔出一把手枪。陈风的眼眶一张,如同一阵疾风一般一个箭步冲出,一脚踹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轰——”
一束橙色的能量弹从陈风的眼角飞过,几缕发丝化作灰烬消散,同时他身后的上空的天花板上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浓烟滚滚,碎屑四溅。西装男的手腕已经严重扭曲,手里的枪也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陈风一咬牙,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西装男吐出一口血和几粒牙齿,大吼一声反手一巴掌像陈风反击过去。很自然的被陈风一把抓住,然后一脚踹在西装男的膝盖上,整条腿直接向后弯曲。他发出杀猪一般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