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妈妈,我疼,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
话说到这里,泪水也自方雪娇的眼眶里不断地涌了出来。
她的声音哽咽,似是已经说不下去了。
不过默了好一阵,方雪娇收起了泪水,通红的眼底里有着一抹决绝闪过“我当时似是着了魔,然后我就那么一刀一刀地将她的两个眼珠子全都剜了出来。”
“然后这一次,那孩子居然不听话了,竟然大喊着,妈妈我疼,我不玩了。”
“引得有狗叫声响起,果然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都告诉她了,不要大声,不要大声,可是她居然还不肯听话。”
“所以,那这张嘴便也不要再要了。”
“于是我就掐开了她的嘴,扯住了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也割了下去,这下子,她就不能再叫了。”
白鸽手里的笔几乎都要被捏成两截了。
龙傲天的眼睛微眯了起来。
而将这句话说完了,方雪娇似乎耗尽了全身上下最后的力气,整个儿人一下子便瘫在椅子上,眼底里的那最后的狠戾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泪水迷蒙。
默了一会儿,龙傲天却是缓缓地开口了,男人在缓缓地重复着方雪娇之前的话“掐住她的嘴,扯出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也割断”
方雪娇抬起一双泪眼,直盯着龙傲天。
“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所以你身边还有一个人对不对,是邬杰吧,这一切都是邬杰在帮你的吧,事到如今了,你居然还想要帮他隐瞒不成?”
方雪娇眼底里的雾气散尽,取而代之的则又是狠色。
她狠狠地咬着牙,声音就像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没有,他没有帮我,他还劝我来着,不过是我不肯听罢了。”
“我的女儿我做主,关他什么事儿!”
“你们不要什么事儿,都想要往我姐夫身上扯,姐夫睡小姨子的事儿多了去了,犯哪条法了,触哪条规了,我们是你情我愿,我们乐意,只有像你们这样的,眼红嫉妒,没有姐夫,或者是小姨子可睡的人,才会觉得我们有错,我们有罪,说句实话,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伪君子。”
方雪娇有些愤怒了,她咆哮着,愤怒的咆哮着。
白鸽看不起这样的人,虽然她知道在审讯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不合适,更不合规矩,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哼,自己还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这样的人,就应该”
“白鸽!”龙傲天喝了一声,白鸽闭上了嘴。
她明白这是自家头儿为了自己好。
龙傲天只是淡淡的,冷冷地看着方雪娇“而且孩子疼,便会乱动,如果身边没有人帮你,你是做不来的这些的,说吧,那个人是谁,帮你的那个人是不是邬杰?”
“没有人帮我。”
方雪娇咬着牙,就认准了这一点。
“而且谁说一个人不行了,我难道就不能用腿压着孩子,然后扯住她舌头后,就放下掐着她下巴的手,然后用那只手拿刀,不就可以将她的舌头割了。”
方雪娇理所当然地道。
龙傲天拿起一张纸,推到了方雪娇的面前“这是我们重案组法医出具的验伤报告,在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李方媛的嘴唇上并无伤痕,而且舌头是被贴着舌根的部位割断的。”
“所以如果按着你的说法,再结何我们法医的报告,你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将孩子的舌头贴着舌根切除。”
“而且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你是用腿压着孩子,那么你的膝盖上必然会沾上血的,可是你昨天晚上穿过的裤子上,只有裤角处染了血,而膝盖位置却是一点血也没有。”
“所以方雪娇你根本就是在说谎,在铁证如山的面前,还在说谎。”
“所以,方雪娇你最好说实话。”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