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佑安气得磨牙。
拿跟前这女人很是无奈。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他生气的女子
早晚有一天, 他要拔掉她这牙尖嘴俐的一口尖牙
白露也吓了一跳,人被重重摔在大床上, 震得她心尖尖肉都是一颤,下意识想寻一个支点, 手便胡摇乱抓。
不知怎的,就抓住了郑佑安腰间那根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
轻轻一拉,他的衣裳便敞开来。
她躺在大大的绣床之上,手里还抓着那根宫绦,一脸生无可恋。
郑佑安的长袍没了那宫绦,便散开来, 露出里头纯白色中衣。
“前脚还在怀疑本王行不行,现在又这么急着脱本王的裤子,果然”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难得呀
江白露这块茅坑里的石头, 居然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郑佑安笑的眉眼弯弯,凑向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张朱唇。
昨儿夜里才尝过它的味道,也不过是隔了几个时辰未见, 便又想念那噬、骨、销、魂滋味了。
白露惊了一惊, 立刻伸腿去踹他。
“郑佑安,你混蛋”
“快放开我”
郑佑安并非她的良人。
哪怕现在每次看到郑佑安出现, 她心头都在小鹿乱撞, 可只要一想到他曾经那样狠戾的想要掐死她,白露就觉得心底发寒。
她不想在没有爱情的情况下, 把自己交出去。
所谓爱情, 必然是两情相悦, 你情我愿。
倘若遇不上那样的爱情,她宁可孤独终老。
“你要是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真怕郑佑安兽性大发,所以白露一直苦苦挣扎,两条腿晃来晃去,恨不得将郑佑安踢出去。
郑佑安稍稍一动,便轻松箍住她两条乱动的腿,故意凑到她嘴边,贴着她的鼻尖说话“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本王马上就让你知道本王行不行”
抓过她那胡乱摇晃的手,按在那鼓起的包处,刻意引导着她去抓紧。
“如何”
“经你这么一抓可还怀疑本王的能力”
白露是真的怕了。
刚才她抓到的那东西,真真是吓人,做为一个法医来说,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只觉掌心里烧的厉害,连带着整个心都变得飘摇起来,惶惶不安。
如果郑佑安用强的,她自然是打不过他的。
可就这么将自己的身子交出去,她又不乐意。
便出声告饶“行行行安亲王最厉害,天下无敌,总成了吧”
特么的,这简直就是她的恶梦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
郑佑安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仍旧箍着她的两条腿,居高临下望着她秀气的眉眼,笑的暧昧又邪肆。
“你这个行说的太敷衍了,本王觉得必须让你深刻认识一下。”
他刻意把“深刻”和“认识”两个字咬得很重,说的格外暧昧。
眼底的溴色愈发沉重,连带着呼吸里都带了火。
“不用不用我已经了解过了。”白露真是怕了他。
这个时候,她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应付这个臭男人。
“王爷,宫里头的徐公公来了”
硕风就在外头侯着,有什么事自然第一个知道,见到皇帝的随侍徐林过来,立刻大声告诉他。
白露长长松过一口气,立刻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再不想见到郑佑安那厮
郑佑安则是神采飞扬,一脸的轻松愉悦,重新将宫绦系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