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您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冲宝珠来,不要打我家小姐,小姐她身子弱,经不起。”
江晋淮气得浑身颤抖,“反了反了都反了”
“江白露,我没有你这样的逆女”
“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不准说是我江晋淮的女儿”
大夫人自江晋淮身后走出来,看向二夫人“妹妹呀,你不能这么护犊子啊有些事情是要讲道理的,你问问你们家白露,是不是给王爷写了休书这么大的罪,咱们江家可担不起”
“你要是想保住她的小命,就赶紧带着她离开这个家吧,走的远远的,就说跟我们江家没有任何关系”
二夫人这才明白过来,愕然看着白露“你你给安亲王写了休书”
白露点头,握住母亲的手,泪眼模糊“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她原以为,离开安亲王府之后,哪怕无处可去,至少还有母亲这里能遮风挡雨,直到这会子,才明白过来母亲在江家根本就不受任何人待见。
日子过的比她在安亲王府还不如
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这么一比,郑佑安倒是比父亲好多了。
虽然他也是府中妻妾成群,但至少他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女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正室欺负侧室不理。
二夫人舍不得女儿,“白露,事已至此,娘不怪你,既然江家容不下咱们,咱们就走吧。”
看得出来,对于这个家,她也寒透了心。
白露没有要留下来的打算,扶住二夫人,拉起宝珠,三人朝着大门而去。
江晋淮没想到二夫人为了女儿居然连家都不要了,气得脸都白了“林山薇你只要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就别再回来了”
“你再也不是我江家的二夫人”
白露以为母亲会回头的,便停住了脚步,没想到的是
二夫人居然没有丝毫留连,反而比她走的还要快。
“白露,我们走”
“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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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已然到了黄昏时分,太阳依旧浓烈,秀水湖上的风也吹不尽这夏季的热。
郑佑安彼时已经醒了过来,胸口的伤被重新包扎过,连衣裳也换了新的。
这会子,他张着眼睛躺在白露床上,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白露离开时身上带的那股子绝然。
她是有多讨厌这安亲王府
才会什么也不带两手空空的离开
白露才离开不到半天时间,郑佑安便开始想她了。
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那般倔强
说句软话,哪怕是叫他一声“佑安”,他就心软了,也就不会再那样朝着她大吼大叫了。
她倒好
二话不说,带着宝珠就走了,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关心。
冯慕珍见他躺在床上一直不出声,以为他是疼的厉害,便轻声问“王爷,可是疼得厉害”
“慕珍那里有可以止痛的福寿膏,要不妾身去拿来给您尝一尝”
郑佑安皱眉,极不情愿的看她一眼“你不知道那东西成瘾”
旁的他不知道,单说这福寿膏,他却是知道的清楚,上辈子的时候,没少瞧见七尺男儿栽在这东西上,不人不鬼,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冯慕珍脸上讪讪,低下头去,眼睛瞟向他,“奴家这不是心疼王爷,怕您吃苦嘛”
这东西,她听自己父亲说过,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这辈子都只能受这东西掌控。
想着用在郑佑安身上,或许他就能地自己言听计从。
却不料
反而惹得他心生厌恶。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