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动作、神情也都那样的相像。
原以为自己见了江母之后,会叫不出那一声,可在见到江母的那一刹那间,她就红了眼睛,叫了一声“娘。”
江母得见女儿,先是喜笑颜开,随即全又开始落泪,抱住白露不肯撒手。
“乖女儿,让娘好好看看你。”
江父见女儿一个人回来,并未看到郑佑安同来,只觉得这个女儿无用,连个男人都抓不住,真是空长了一张好面相
顿时就拂袖而去。
懒得多看这个没用的庶女一眼。
白露被母亲搂在怀里,却也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刚想说什么,便被江母拉住了手“来来来,快跟娘来屋里,热坏了吧”
说着,拿出丝帕给白露擦汗。
“这是娘让厨房特意熬的绿豆百合汤,清凉败火。”
“娘知道你爱吃甜的,特意在里头放了些冰糖。”
自打女儿出嫁,江母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没见过孩子了,见到她,格外高兴,话也变得多起来。
“白露呀,在安亲王府过的好不好”
“娘听说那安亲王打了你,伤的严重吗”
说着,便开始抹起了眼泪。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江夫人听说白露挨打那会儿,急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大病一场。
白露生怕她忧思过度,急忙安抚。
母女二人手拉着手,说着体己话,倒也温馨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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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许久未见女儿,便一直拉着白露的手不肯放开,这一聊时间就到了傍晚时分。
女儿难得回来,江母便做主要白露留下,用过晚膳再回安亲王府。
白露跟江夫人一见如故,有心不回安亲王府,便搂着江母的脖子撒娇“白露想跟娘睡,不想回去。”
江夫人顿时就黑了脸“都是出嫁的人了,怎么这般不懂规矩”
“如今你是安亲王府的人,用过晚膳必是要回去的,若是不回去,会让旁人说三道四。”
白露没再坚持。
这个时代对女人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晚膳的时候,身为从五品礼部员外郎的江晋淮,也就是江白露的生父,并没有出现。
听江母身边的丫环说,他去了大房那边。
看得出来,江母在提及江晋淮的时候,眼底是带着一抹落寞的,白露有心想安抚,还未张口,便听府中家丁进来报信“老爷老爷,安亲王来江府了。”
郑佑安来了
怎么可能
白露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
当头戴纱帽、一身天青色长衫的郑佑安,带着硕风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白露这才真真儿觉得郑佑安来了。
她不知道郑佑安此举何意,便一直忍着,没有开口,也懒得给他一个眼神。
反倒是江晋淮,听说郑佑安来了,嘴角的油星都没来的及擦,就急急忙忙跑过来,带着一家老小向郑佑安行礼。
“臣礼部员外郎江晋淮携全家参加安亲王。”
一家老小都跪了下去。
郑佑安眯了眯眼,将视线锁定在白露身上。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未经他允许,竟敢擅自离府
不过,他脸上还是维持着似笑非笑的样子,“江大人免礼。”
“说起来,您还是本王的岳丈老泰山呢,如此大礼,叫本王如何受得”
“江大人、江夫人,快快请起。”
江晋淮没想到郑佑安居然会过来,激动了好一阵子,嘴巴才能发出声来“安亲王,您怎么过来了”
语毕,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忙道“快去准备酒菜,老爷我要跟安亲王痛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