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打开手里的塑料袋,拿了一块怪味鸭出来,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你买了这个不是怪味鸭,看起来像,但是味道和样子都不对。”
“怎么不对了,就在周记怪味鸭店里买的,怎么就不对了?”中年男子不信周富贵说的话,“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做的?”
“这些怪味鸭是在我这家店子里面买的吗?”周富贵问男子。
“不是在你店子里面买的,但是是在加盟店买的,就在三品相那个十字路口的加盟店,他说他店里的怪味鸭是正宗的,而且还说了在万联对面有一家周记餐馆,里面的老板就是怪味鸭的创始人,是不是你?现在你的加盟店里面卖的怪味鸭出了问题,吃了拉肚子,而且口味不对,难道你不需要负责任吗?”中年男子说。
周富贵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跟男子道歉:“对不起,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的确是怪味鸭的创始人周富贵,那家店子也的确是怪味鸭加盟店没有错,但是他卖出去的怪味鸭不是正宗的怪味鸭。”
“从他店里面买的怪味鸭不正宗,出了问题,那就是他的责任,你又是怪味鸭的创始人,这个事情你必须负责。”中年男子得理不饶人。
“你怎么不去找他,跑过来找我?”周富贵问道。
“你是创始人,我不找你,找谁?”中年男子说,“我就住在附近,跑那么远干什么?”
周富贵最终拿了两百块钱出来,配给中年男子,又连连说好话,中年男子才算罢休,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原本热热闹闹的周记餐馆,因为这事,客人也都起来,结了帐,匆匆出门。
“你好,我是鄂市电视台的记者杨文迪,我想采访一下你,三品相附近的那家周记怪味鸭铺子真的是你的加盟店吗?”杨文迪走到周富贵身边,抓住新闻话题,没有话筒也照样采访。
周富贵看了看杨文迪,点头:“是我的加盟店,但是他给刚才那位客人卖的怪味鸭不是正宗的怪味鸭,不是我的秘方制作出来的怪味鸭,我的秘方制作出来的怪味鸭绝对不是那个样子的,要好吃的多。”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加盟店的产品不应该是你提供吗?怎么会出现加盟店卖的怪味鸭鸭不是正宗的怪味鸭这种现象?”杨文迪追问道。
“还能怎么样,赚钱呗,正宗的怪味鸭价格比他卖的这种怪味鸭要贵,他以次冲好,卖给冒牌的怪味鸭给客人就能够多赚一些利润。”周福贵很气愤。
杨文迪又问了几句,终于放过了周富贵,出了周记餐馆:“苏醒,我就不送你了,我得去三品相那家周记怪味鸭加盟店采访,这可是一个新闻好题材,不能放过了,你自己回学校吧。”
“好的。”苏醒点头,和程雄,还有杨文迪两个人告别,上了公交车。
在公交车上,苏醒回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周记餐馆,没想到在这家周记餐馆里面居然能够碰到周富贵本人,而且正好遇到了加盟店以次充好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个好的时机,但是苏醒还没有想到怎么才能够掺和一脚,能够分一块蛋糕。还需要再等一等,现在贸然的提建议并没有任何的用,反而会让机会溜走。
最好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在一旁观看,静静的积攒资本,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在伺机进去分一块蛋糕。
这个年代赚钱的机遇虽然比不上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但发财的机会同样遍地都是,可惜苏醒现在还只是如同一个三四岁的小孩,面对放在身前重达几十斤,上百斤,甚至上千斤的黄金,只能看着,撬动不了分毫。
还得再等等等,长大一些,或者手里有了一些工具,要么将黄金切一块下来,要么将整块黄金都搬走。
苏醒不记得鄂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