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阁楼,一直用来放杂物的, 很少上来, 不好意思灰尘有点大。”
说话的是周士强, 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镇定, 没有半点异常。
“看你户籍不是本地人吧, 什么时候买下这套房子的”
有人问。
“七年前。”
“钱哪儿来的”
“我妻子家境比较好,她出得钱。”
“那你妻子呢”
“她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已经带着孩子回家去了。”
“打个电话给她。”
“这个”周士强忽然迟疑,为难地说“打过去她应该不会接的, 其实我们两个已经约定好, 如果两年之内还没有和好的想法, 就离婚。”
“你打打试试。”
警察催促。
周士强只好拿出手机,拨通妻子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直到最后自动挂断。
“你们看, 我说了她不会接的。”周士强无奈地说。
警察表示怀疑, 让他给出妻子的微信和微博, 发现都在正常更新,并且绝口不提婚姻的事后, 才勉强打消疑问。
周士强赔笑。
“你们觉得还有哪里有问题吗我真的没有囚禁谁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让我去上班旷工一天要扣好几百块呢, 我一个单身汉就指望着这点工资了。”
警察在阁楼里检查了几圈,没有发现端倪,只好离开, 临走前对他说
“关于你脖子上的伤, 记得让医院开个证明, 证明的确是刮胡子时割伤的,送到所里。”
“好好,你们放心。”周士强陪着笑把他们送下楼。
苏千妙再也支持不住,因缺氧昏迷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她感到人中一阵钝痛,睁开眼睛,看见周士强的脸。
条件反射,她扑上去就咬,一口就把他的脸咬出了血。
周士强痛吸冷气,挥掌将她打开,退到一边。
苏千妙站起身要追他,然而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不等站稳就倒下,昏昏沉沉地趴在地上。
周围景象十分熟悉,还是地下室。
地下室仍有斑斑血迹,她不知道周士强是用什么办法掩盖过去的,但是警察的确来了一趟,可惜无功而返。
她和尼尼还差点被这个混蛋给闷死了对了,尼尼
脑中警铃大作,苏千妙扭头四看,发现尼尼就躺在自己不远处,已经清醒,只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和说话后,松了一口气。
周士强现在想怎么处理杀人灭口吗
她死死地盯着他,只见他用手指抹掉脸上的血,为自己贴了个创可贴挡住伤口,就再次走向二人。
“你要做什么”
苏千妙戒备地问。
“你们两个杂种想害死我,我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现在就送走,看他们还怎么查”
恶狠狠地说完,周士强单手夹起尼尼,后者已经虚弱到不行,完全没有反击之力,软绵绵地垂着头。
下一个就是苏千妙。
她不想被送走,留在这里起码可以用电脑联系外界,送走的话天知道会被丢到哪个荒郊野岭。
她拼命挣扎,撕咬,被他抽了一耳光,嘴角流血,震得耳朵嗡嗡直响,失去反抗的能力。
周士强面容冷酷,用被子裹住他们,一手夹一个,走出铁门。
外面阳光灿烂,与地狱般的地下室简直是两个世界。
苏千妙透过被子的缝隙看见他迈过门槛,料想已经走到别墅外面,竭力挣扎求救。
隔壁疗养院里,缓缓开出了一辆车,车窗是降下的,距离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