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仪出什么事了?”
陆长河抓着报信人的肩膀,无比焦急地问道。
“陆金生说她偷了自己的古董花瓶,已经被送到执法堂了!”
报信人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说道。
“什么?!”
陆衍和陆长河都是面色一变。
早知道陆金生那老混蛋会报复,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陆长河低骂一声,旋即便头也不回地跑向了执法堂。
执法堂。
大堂深处是一张青色长案,此刻正有一个面容黝黑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铁面无私的气息。
这中年男子正是执法堂堂主,陆镇。
而此时在堂下那两排身穿黑衣的执法者中间,正跪着一个头发有些凌乱,面容也有些狼狈的女人。
“堂主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看着陆镇那副铁面无私的样子,陈淑仪焦急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哼!你还敢喊冤枉?刚才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到我那价值三千金钱的古董花瓶从你怀中掉了出来,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而就在陈淑仪开口辩解的同时,另一个拆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油光满面的老财主正站在陈淑仪的身旁,即便此刻身在执法堂,也是神色嚣张无比,丝毫没有一点收敛。
此人正是陆氏外族有名的大财主,陆金生。
“你胡说八道!我当时正准备去买药,但街边上却突然冲出了一个人撞到了我的身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怀里就被人塞了一个古董花瓶,根本就不是我偷的花瓶!肯定是你买通了那个人来陷害我!”
陈淑仪指着陆金生,无比愤怒的说道。
“陷害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现在可是足足有三个证人亲眼看到是我家失窃的古董花瓶从你怀中掉了出来,但你却偏偏不承认,还一直在狡辩是我陷害你!这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明眼人一看便知,还请执法堂明辨是非!”
陆金生却只是轻哼一声,根本就不在乎陈淑仪的愤怒。
“你!”
陈淑仪闻言顿时气急,但却又对财大势大的陆金生无可奈何。
哼!贱人,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后果!
竟然还敢打我?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搞得你家破人亡,我就不叫陆金生!
陆金生看着满脸愤怒的陈淑仪,心中顿时闪过一阵暗爽。
没错,陆金生就是在陷害陈淑仪!
无论是三个证人,还是那个仆人,都是被他重金买通的人。
陆金生身为陆氏外族有名的大财主,平日间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在他眼里无论是什么女人,只要自己拿出足够的金银珠宝,那对方就应该感恩戴德的等待自己宠幸才对。
但这次面对陈淑仪时,非但金银珠宝失去了作用,更是让他被陆长河给打了一顿,这让陆金生如何能忍?
所以将此事视作奇耻大辱的陆金生,在被打得那一刻,就决定了要狠狠的报复陈淑仪和陆长河,让他们后悔对自己的“侮辱”,让他们跪在自己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此刻陈淑仪有些绝望地看着周围这几个所谓的证人。
都被收买了吗?
呵呵,果然只要有钱的话,连是非黑白都能轻易颠倒。
“陈淑仪,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正在此时,一直坐在堂上面无表情的陆镇开口了。
“如果你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你是被诬陷的。那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事,判处你偷窃之罪了。”
陆金生是什么德行,陆镇可以说是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