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让他们改口?”
“既然是未过门,那这样叫了免不了让外人以为我急着进门,反倒遭人笑话。”女子无奈地看着她,“你呀,能不能学聪明一点。”
“小姐说的是,双华记住了。不过,您这些日子常常来,倒真会叫人误会。”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都这么久没消息了,我总归有些担心。”
想起那个如玉一般的男子,女子眼里皆是情思。自他走后,这么久也没个下落,千万不要有事啊。
“小姐方才还说不着急嫁进来,依我看啊,小姐比谁都着急!”
“就你会说!”
“原是月小姐到了,也没个下人通知,倒是失礼了。”
“张管家不必多礼。是婵湲总是来府上,倒是您不要烦了婵湲才好。”
“月小姐折煞老夫了,里边请。”
张管家正是君府的管事,他已年过过百,是君府主人最得力的助手。
将月婵湲迎进大堂,早有下人沏了上好的铁观音奉上,一切可见这女子在君府是有多高的地位,一来便如入了自家般。
“张管家,不知这两日可有信件······”
方坐下,月婵湲便开口问及他的下落,张管家脸色染上担忧,摇了摇头。
“那府上派出的侍卫可有公子的讯息?”
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摇头,月婵湲不禁眉头轻锁。见此,张管家出言相慰,“月小姐不必担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以公子的聪明才智,就算遇险也会大而化之。若是月小姐因此忧坏了身子,公子回来看了也会心疼的。”
“唉,当日他临行之时走得实在匆忙,不然我定把求的玉佛让他佩戴上。如今······”
“小姐,您要相信公子不会有事的。”
“也罢,今日没有消息我便改日再来。若是公子回来了,还请张管家令人告知婵湲一声。”
说着,月婵湲便起身告退,张管家忙送她出府。路过书房时,她驻留了片刻,心里只期盼那人早些平安归来。
······
再说神仙岛上,君璟倒是生活得自在。整日没有繁琐的事务处理,只是在岛上静看云卷云舒,虽然听起来太过单调,可有了那人在身边,倒是有趣得紧!
他在岛上做的最多的便是解决陵章陵妍的困惑,还有看缃帙习武练剑。偶尔跟南卿切磋棋艺,煮茶谈人生。看着陵章跟缃帙斗嘴,南卿捉弄自己的徒弟们也是分外有意思。很多时候,他都忘了自己是何身份,只是跟他们待在一起,便觉得乐趣横生。
这日午后,天气倒是晴朗,他正准备找南卿接着昨天的棋局下棋,在半路上又碰到了缃帙。她背对着他,对着花草一通嘀咕,也不知在说些啥。突然生出捉弄她的想法,君璟悄悄退步,生怕她发现。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一个男人怎么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那日南卿将她轰出门后,第二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可待在一起的时候,她又总感觉师父有些疏远她。自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哎呦!”
出神间,小腿一痛,她蹲下身,面上表情很是痛苦。
“哟!‘无所不能’的缃帙还会喊痛啊。”
树木后的君璟刚要出去,不曾想南卿出现在此。默默扔下手中石子,难道刚才那石子是他扔的?他怎么跟自己想的一样!看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君璟心有疑惑,站在树木后面按兵不动。
一听到是南卿的声音,缃帙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师父,你为何拿石子扔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为师所为?”
扫了眼周围,缃帙言辞凿凿,“这里只有你我,你定是记恨那日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