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录制结束以后,薛瑞就由向诗安和陈明智陪同着一起回去。
好不容易身边只剩下几个最熟悉的人,向诗安忍了一晚上总算能吐吐苦水。
“你说说你,上个节目都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脚受伤了就不会说出来是哑巴了还是怎么着”向诗安一脸恨铁不成钢,“难道咱们现在还要靠这些节目攒人气吗你可让我省省心吧大哥,我都快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弄伤自己好让我心疼难受,以后再也不用帮你接综艺节目了。”
明知道向诗安是嘴硬心软,即便被瞪了好几眼,又明里暗里被暗示了几次“心机婊”,薛瑞心里也是暖暖的。他一句都没有反驳她的话,无论被说什么都乖巧地应下,让向诗安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遂又不忿地念了他几句。
“明明过去一直都不碰这些危险工作的,难得一次竟然就真的出事了,你这身体还真是金贵得不行。”暂缓片刻,向诗安又继续念叨“今天我看你表演的时候大家的反应都很好,回去我会让公司提前写好公关稿推一把,录制前虽然有对现场观众提出保密要求,但今晚回去肯定会有人在网上写的,你不用操心这个,回去好好休息,我会让公关部的人盯紧的。”
说完这些,向诗安又叹了口气,像割肉一样心疼道“以后我看这些有危险系数的工作,还是尽量能不碰就不碰吧,”她又看了薛瑞被包得像粽子的脚一眼,摇了摇头,“我真是操了一颗当妈的心。”
回到家中,向诗安和陈明智帮他整理好一切,又帮他在脚踝处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保鲜纸,确保不会沾水后,叮嘱了一通才离开。
等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人,薛瑞这才松了口气,盯着自己的脚看了一阵,才拄着向诗安临时给他弄来的可伸缩挂衣杆做拐杖,一瘸一瘸地走到浴室冲澡。
稍晚时,詹雅逸和冉熙鸣都给薛瑞打来电话问候。
詹雅逸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对着薛瑞简直愧疚得不行“要不是当时我提议你去参加这个节目,你也不会受伤,都怪我,你的脚现在怎么样了我那时候看着好吓人,但是人那么多一人一句的,我又看你疼得厉害,都不敢问你了。”
薛瑞耐着性子,好脾气地一句句回答了,要说一开始被詹雅逸刺激了一下接下这档节目可能对他还有点迁怒心,但自始至终做决定的都是自己,而且也是因为他明知脚受伤了还硬要上台,怎么也怪不到别人头上,因此对詹雅逸他还真是半分怪罪的想法都没有。
两人也是多年的好友了,太多的客套话自不必说,詹雅逸再三保证一定会向节目组施压让他们给薛瑞多些镜头,又叮咛了他一番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的话,才堪堪挂了电话。
薛瑞这头刚挂上电话,那头冉熙鸣又打了过来。
他无奈一笑,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只是今晚注定是个忙碌的夜晚,他也不恼怒,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刚刚一直忙音,这回总算打通了。”属于冉熙鸣的一贯的温和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让薛瑞心里一暖。
薛瑞低笑道“你们这一个二个的,都太紧张了,不就是扭到一下脚,哪有那么娇贵的”
“你还好说”冉熙鸣没好气道“你那一下简直把大家都吓坏了,谁不知道你过去多珍惜身体啊,这回倒好,一口气把过去的份全部还回去了,以后谁要是再说你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最矜持什么什么的,我第一个跳出来跟他拼过”
薛瑞被他逗笑了,摇了摇头说“真没事,那一下有点痛,但是现在歇过来就没什么太大感受了,只要不走动都不觉得痛,你们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冉熙鸣无语道“你就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吗以往别人像我这种常出席这些场合的身体有个适应的过程,你呢”他顿了一下,又无奈道“不过我还真的没想到你真的脆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