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剑分平刺,斜刺,蛮刺,闪刺刺的部位也很有说法,轻一点,刺手臂,大腿,凌厉一点,直击要害部位,一剑封喉!”说到兴处,易冷干脆放下怀里的唐刀,给花擒雪比划起来。
花擒雪热情高涨,兴致勃勃,在后面依葫芦画瓢,有模有样的学着。姿势尽管简单,笨拙,甚至有几分可笑,但,易冷剑术再高,毕竟年纪摆在那里,花擒雪又是初次学剑,教的不精,学的也不明就里,要求,不能太高!
“剑的基本动作,主要有刺,格,挡,封,撩!”易冷一边说着,一边给花擒雪演示着。
“一剑在手,可快意恩仇,可搅寒霜冷九州,古时有成名剑客,练到高深境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和名!”
花擒雪被说的心痒痒:“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刚刚那样厉害呢?”
“学剑,讲的就是一个缘法,再则,悟性,恒心,缺一不可!只有经过千锤百炼,才能练出一点皮毛,你想达到我现在的境界,早着呢!”易冷给了花擒雪一个白眼,丝毫不怕打击他幼小的心灵,不是那块料,就乘早歇菜,免得徒耗光阴,在这一点上,易冷深以为然。
“一招最简单的平刺,练个几十次就会了,但要把它吃透,学精,没有成千上万次的磨砺,是很难掌握精髓的。越是简单的招式,越考究功夫,俗话说的好,简单里见真章,只要把功夫下到位了,腐朽也能化神奇!”易冷一字一句,有板有眼,教的非常认真,不过这些话,完全不像他说的,反倒更像出自某人之口,譬如易冷爷爷,就很有嫌疑,然后被易冷偷换概念,稍加变通,拿来跟花擒雪再说一遍罢了。
花擒雪听的也很认真,易冷的一番话,给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门内的光景,非常诱人,已经让他欲罢不能。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挥三百剑,刺三百剑,不能中断,长此以往,持之以恒,要不了几年,你的身手就会大有长进,给,你的剑!”易冷说完,把墨水剑还给了花擒雪。
“我要练剑,练成和古代侠客一样高深的剑法,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和名。”花擒雪在心中想着,收剑,归鞘。
如果现在有熟悉的小伙伴去看花擒雪,就会发现,他的身上,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用心审视,才能发现端倪,准确的说,是希望,握住了墨水剑,他就握住了希望,握住了不一样的人生。
一股信念,在滋生,一颗种子,在发芽,虽悄无声息,却如黎明的太阳,绽放第一缕晨曦,冉冉升起。
“哒哒,哒哒,哒哒哒”,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打破了花擒雪和易冷的思绪。
两人转身一看,山下水库旁,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黑鳞大蛇,粗如水桶,长有数丈,头生犄角,一边游动,一边“嘶嘶”吐着红信。
看样子,大蛇是下山饮水,遇上了大熊一行。
毫无悬念,战士们手中的冲锋枪可不是吃素的,一扣扳机,子弹跟雨点一样落在大蛇身上,火星四射,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只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高速飞行的子弹,竟不能穿透大蛇的鳞甲,仿佛鳞甲上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让子弹也无从着力,全被滑到了地上,只有寥寥数颗子弹比较幸运,嵌在了鳞片上面。
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平常人见了,必定慌了手脚,但久经训练,甚至手上沾血的军中精锐,则不然!
一般来说,能进特种部队的,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部队里经常会接到各种枪毙死刑犯的任务,一枪毙命,脑袋开花,临死咒怨,诸如此类,对于特种部队来说,简直如家常便饭。因为经历的太多太多,他们在面对恐怖时,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没有半点含糊!
“前队保持射击,后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