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学校,哥哥见到了王老师。聊过之后,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开学之后,我继续要去图书馆写我的毕业论文。由于没有吃药,脑子虽不意识错乱,但是却很混沌,感觉这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索然无味,人们都在小声的交谈。学校的花,在冬天里鲜艳的盛开。亭子里,碧波清冷,荷叶惨败。哎,此景不可看,还未忧伤,忧伤自来。
我走开,来到了图书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就按照哥哥的建议,写写停停,或是和哥哥聊聊天,或是出去走走,或是听听歌等等。
春天里,万物开始了生命的延续。校园的那片草坪如点点绿色的星辰,美化学校的常青树忍过了一冬的桎梏,开始焕发春的力量。那各色隐藏亭子里或是摆在路边的小花,不管你见与不见,都自有特色的盛开。突然感觉:“心若幸福,又何惧忧伤。”
在上海甲子大学开完第一个周末汇报的例会后,第二个周末的例会在上海已子大学开的。触景生情,难免心里还有些疑虑,但是我脑子昏昏的,加上已经和王老师谈过,到了那里并没有出现过幻听的状况。吃饭的时候,我也把饭吃完了。
吃完晚饭,到了教室,王老师突然发糖果给我们吃。我没吃,放在了桌子上。过了一会,例会继续开始,大家都汇报自己的工作。待到我汇报,我也顺利的汇报完了。汇报完了,就在那坐着。突然王老师来了句:“少华,车子坐不下,要不你先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我神经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感觉自己快死了,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混乱中,我听到王老师说:“少华,坐车还有钱吗?”
我忘记是否回答了,而是收拾好了东西就回去了。待我跑出了教室,王老师也跑了出来,他叫住我说:“少华,东西好吃吗?”
我大声吼道:“我没吃。”
然后,王老师又说:“我再给你拿点吃。”
看到王老师这么顺,我神经更加错乱,但我还是控制自己说了句:“谢谢。”
然后,王老师就去拿了东西。眼神的一片迷离中,我看见王老师微笑的递给我,我说了句谢谢,就跑来了。
走在,上海已子大学的路上,我感觉自己就快死了。待走到上海已子大学那片废墟前的路上,我就去掏兜里王老师给我的东西,慌张中我不仅掏出了王老师给我的东西还有一个不是我的手机。看到这个手机,我精神更加的错乱想到:“兜里怎么会有别人的手机,难道王老师要用手机定位我?”于是,我把食物和手机都扔了出去。
一路感觉快死的走到上海已子大学的水池前,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就给哥哥打了电话。但我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就没有像上次那么冲动,而是说:“哥,我现在在上海已子大学刚开完会,准备回去。”
哥哥说:“怎么现在还开会,你一个人回去吗?”
我说:“我坐地铁回去,我先开完,他们还在开会。”
我之所以跟哥哥这么说,是我想到:“假使我死了,也让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待给哥哥打了电话后,我又给在上海打工的二姐打了电话说:“二姐,现在我想到你那去。”
当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二姐说:“老弟,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来。”
我说:“好。”
待给二姐打完电话后,我就给一起跑步的医生又打了电话。我说:“兄弟,我嘴唇发干,很难受。”
他说:“怎么搞的,有没有发紫?”
我说:“我不知道。”
他又说:“你现在到医院检查一下。”
待和医生打完了电话,我就一路回想的走出了学校。灯火辉煌的路上,远光灯照亮了前方的路。可我越想越害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