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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直猛骑着车子,而我知道她一直在背后看着我。走过了乡间的那条小路,我回头,她还在,我眼睛湿润。

    车子飞速,一切都退后的无影无踪。于是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我的身体好像也出了问题。我不敢跟任何人说,我一遍一遍的试着自己的心跳,它蹦跳的就好像捶打的大鼓一样。“蹦蹦蹦”,每一次这都让我绝望,我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我为自己留下了眼泪,我喊着妈妈为她也留下了眼泪。

    那天夜里,我实在学不下去。我感觉自己像哥哥一样得了抑郁症,愁苦的好像秋天的茅草。我跟班主任撒了谎,说自己感冒了出去拣点药吃。因为我学习还算好,从没有请过任何假,他立刻就同意。我走出了校园,来到了小潢河的桥边。我看到了点点的灯光在水中留下了闪烁的倒影。夜晚河面的风很大,呼呼地,我手按在桥栏上。我没有想到死,我只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我恐惧我会病死,而我的母亲会为我而承担悲痛。我一直望着河面,外面的世界人声嘈杂。

    第二天,我叫了一个三轮车,坐了上去。我让司机开慢一点,她真的是一个好人,红红的脸,黑一片,红一片的,我知道那是冬天留下的冻伤的痕迹。她开的很平稳,我感激她,使我不安的内心有了一丝的温暖。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到大医院检查,我到,我感觉人生好像在宣判一样。我排着队挂了号,就到了医务室。

    等到老医生给我检查的时候,我的心都跳了出来。他查不出任何毛病,只知道心律不齐。而我更加的紧张,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他们议论纷纷,时而表示了一种同情,而这种同情却让我感觉我整个人更加的悲哀,我知识没有学到,身体却已经垮掉。这是怎样的个人的悲哀与不幸?他们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暗讽,是拿着刀子在我心口上乱插。

    老医生实在查不出毛病,他让我用仪器检查检查。于是我又躺下,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用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腿,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仪器的声音。我嘴张着,就像我在渴望着什么。我努力使自己平静,我的眼望着白色的墙壁,眼前空无一物。他拿下了夹子,我站了起来。他鼓励了我一句说:“没事的”,就继续有条不紊的忙着。可我的心依旧七上八下的,嘴好像在咬着什么东西。我愁苦的想哭,但却一直悬着,等待着什么落地。他拿起了纸,望了望,我知道他要宣告结果。

    “医生没事吧?我这么年轻。”还没等他开口,我就快哭着说出来。

    “没事,就是心率不齐。”他看着纸说着。

    我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拿着纸跑到了老医生那里,可始终不知道这心律不齐到底是什么引起的。真的,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能乱想,与其往坏处想,不如往好处想。没有定论的事情,谁又知道结果呢。

    我回到了学校,时间已经不早,食堂也没饭,便到一个小店去吃鸡蛋面。老板娘人很好,见到了我就微笑,还说着:“吃鸡蛋面?”我微笑的说道:“是。”在她的话里,我总是能感觉到人与人真诚有好的一面,就好像我听到她的声音就感觉温暖一样。我一口一口的吃着,老板娘托着下巴望着门外,她的生活低沉又平静。

    而后几天,当我意识到这只是个玩笑,我的生活又落入了平静,过了一个星期它自然而然的好。我马不停蹄的继续努力学习,很快就到了期末拿通知书。因为拿完了通知书就要过小年,这对那时候的孩子来说绝对是最煎熬的事情。

    高一那年,奶奶已经卧床三年不起,终于在一天夜里,一个人死在他四儿子的床上。她的亲儿子们在她卧床三年的日子里,不愿意照顾她,可她儿子却在她死后,从外地赶回家,哭的死去活来的。在完成了哭的孝道,奶奶被埋葬了。她的孩子没有把她和假爷爷合葬,而是独自埋葬,他们说:“两个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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