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同润玉,一个站在屋顶上,心神皆在戒备,一个半飘在空中,满心欢喜。最后倒也没有打起来了。
润玉称天界尚有布星之事,先行告退。飘然而去。
念之也没有阻拦。
只是那夜后,每每修炼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来那个白衣的仙人。难以集中精力。于是心情不愉的念之便又开始折腾日日上朝的大臣。她将自己的异常都怪罪在老丞相当日上奏之事上,令诸位大臣为她寻来王城诸多少年才俊的画像,她一一评判过去。
不是嫌弃人家不够高,就是嫌弃不够俊俏,若是够高又俊俏就嫌弃对方没有才华,若是又高又俊又有才华,就说八字不合。总之,无论来的是谁,她总能挑出来一点毛病。
老丞相日日被女帝气的气喘吁吁,却也面色红润了许多。半个月下来,他本有些年迈不硬朗的身子骨竟然都觉得轻松了几分。
直到有一日夜里,等在屋顶的念之,再次看见那白衣仙人到来,她躁动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满腹思念之言到了嘴边,说出口的却是
“你这样飘在空中,感觉很奇怪,有点像吊死鬼。”她说到最后本是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只是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堂堂女帝,说句话,就算有不妥之处又能怎地。
润玉高兴而来,一来就听到念之此言,只觉得自己一路以来想的要说的话,都统统被堵在了喉间,再也说不出来了。
念之虽然十分努力的装作一本正经理所应当的样子,可他还是看出了她有一丝尴尬和心虚。
润玉低头看了一下空落落的脚下,脑海中幻想了一下自己凭空浮在空中的样子,也确实不太好看。他索性也落到了屋顶瓦片之上,同念之并肩而立。这一世的念之身高还不到他的肩头,看起来十分娇小。
想来是少时日子过得不好,还没来得及长高,就突逢大变。想到这里,润玉感觉十分心疼。习惯性的抬起了手,将念之揽进怀里,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念之被润玉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的推拒。可双手刚触及他的胸膛,就突然不想反抗了。这怀抱的感觉,竟也十分熟悉。清冷的香气若有似无,微凉却十分有安全感的臂膀。
“我们上辈子见过吗”念之想起少时将军府栽花种草的那位婆婆讲的那些三世情缘的爱情故事的什么的,以前她都是不信的。可如今,她修仙有成,倒也觉得三世情缘什么的不无可能。此刻,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她同润玉也是,如若不然,怎的会有如此的熟悉感
润玉贴在她耳边说“是啊,上辈子我们就是夫妻。”我们已拜过一次天地了呢。润玉将念之搂的更紧了一些,想起念之做土匪的短短一生,他甚为遗憾。
“那你可愿做我的王夫我可不再有其他男妃。”念之推开润玉,看着他的眼睛,十分真诚的许诺。
润玉无奈一笑,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为何这到了凡界的念之总是处于一个可以有很多男人的位置,然后以只他一人为诺,来取悦他。
“好。”润玉拉过念之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了一个“诺”字,“念之且在人间等我些时日。”
短暂的相聚,润玉再次回到了天界。
缘机已悄悄警告过他,让他莫要频繁下界去。若被人看见,岂不是就知道了念之的下落。他写下此字便是将他一道神念隐在其中,若念之遭遇不测,可护她一护。
魔界,固城王在卞城王府谋害魔尊焱城王,焱城王身故。卞城王被抓,鎏英只身一人逃离魔界。去往天界求援。
天帝趾高气昂,回绝了鎏英,鎏英负气而去。
润玉在鎏英走后,对天帝进言,一番言语,有理有据,且天帝听来十分顺耳。如此,天帝便同意了派兵之事。在出兵人选上,天帝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