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去摸手机后,立刻从衣摆下方摸了进去。
吓得惠江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下,“你”接着就感觉胸口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被人捏住了,他吓得抽气,“别弄,我又不是女的。”
然而对方根本不听,躲在被子下面玩得不亦乐乎,惠江恨不得把这人踹下去,为了保住岌岌可危的贞操,只赶紧点好外卖,伸手进去拨衣服里的咸猪手。
“痛,别摸了,又不是妹子,没奶的,”惠江用力按住自己胸上的手。
“或许有呢”郝途偷偷舔了下他的耳朵,吓得人抖了两下。
“卧槽,你睡傻了”惠江现在想爬都爬不出去,床太小了根本没伸展空间,对方趁他不注意,玩起了另一边,气得他恨不得咬死郝途,“都说别捏了。”
却没想到郝途变态地问了句,“惠江你说这里会是什么味道”
“你想干嘛”惠江身体一僵,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郝途竟然在往被子里潜,“诶诶诶,我没洗澡,肯定是咸的。”
两人动静不小,铁床不受重负地发出了几声刺耳的悲鸣,惠江怕被别人听到,脸都羞红了。
“你好恶心,”郝途继续扯他衣服,“把衣服推上去,我尝尝。”
尝你个头啊,惠江整个人都石化了,“郝途宿舍还有其他人”
“没事,被子罩着看不见,”对方厚脸皮答。
“”惠江在被子里推他的头,扭身往后撤了几下。
“惠江”郝途把人拉了回来。
“别这么变态。”
郝途从被子里探出头,盯着他不说话。
“我唔,”惠江刚想找点借口,就被对方深深吻住了。
唇齿交融,相互交换口中的涎液,羞人的吮吸声溢出唇边。
惠江害怕被外人听到,抬手想把人推开,却没想到郝途会率先放开他的唇。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而富有磁性,“不要再推开我,也不要再对我说不,”郝途摩挲着他的脸颊,黑色的眼眸如一汪深潭。
恳求语气让惠江心软了,等回神时,对方已经再次吻上。
这个吻一点都不甜蜜,反而像淬毒般,酸涩得发苦,带着至死不休的味道。
惠江始终没闭上眼,他感觉自己像个无情的看客,看着郝途沉溺在这份虚假的爱情里。
谎话能说一辈子吗他偷偷在心里问自己
那些为了金钱而出卖身体,跟不喜欢的人上床、结婚、过一辈子,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郝途吻得很投入,他将被子拉高盖在两人头上,将他们彻底与这个世界隔开,黑暗而狭逼,只剩彼此两人,永远只能依靠对方,拥抱对方。
“唔,”太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揉入骨里,漆黑的视线,炙热的气息,惠江仿佛被吸入了一个深渊黑洞中,无法动弹,被牢牢地压制限制。
用尽一生的吻,却无法点燃自己的灵魂。
“嗡嗡,”手机响了,郝途慢慢放开他的嘴唇,惠江迟疑了两秒,才掀开被子逃出了出去。
用力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控制自己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他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同学,你的外卖到了。”
“哦,”惠江挠了下头发,费力地爬了起来,“你放在我宿舍门口吧,我等会儿去拿。”
“好的。”
“谢谢,”挂断电话,惠江胃疼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友”,“外卖到了,起来吧。”
“嗯,”郝途应了一声,依旧赖着不动,帅哥何时何刻都是养眼的,凌乱地碎发,俊美的面容,即便是慵懒地躺着,也能比下一票人。
惠江叹了口气,对方挡着他下去的位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