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转身一看,就见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许德带领一群禁卫军走进府内,待许德走到太子跟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血迹斑斑,浑身疼的瑟瑟发抖的秦怜时,叹了一声,还是来的晚了啊,在看向太子,展开手中那卷明黄色的圣旨,宣读“太子,怜王接旨”太子并在场的都有人都跪下,“今日朕听闻太子带领府中侍卫与一对禁卫军前去怜王府捉拿怜王,并上书怜王有谋反之意,朕与朝中重臣调查再三,发现太子所书怜王谋反之事,纯属诬陷,太子与怜王光天化日之下动用武器斗殴,现命太子和怜王前往宫中请罪,钦此”太监许德念完,将圣旨两边一对,双手递给太子“儿臣接旨”太子瞧了一眼地上的秦怜,似笑非笑的说“还请公公找人来抬着五弟前往宫中吧”说罢便大步离开了,待走出怜王府,太子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传的很远,听在许德耳中,只觉讽刺,亲兄弟搞到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真的值得高兴吗。
而躺在地上已经对疼痛麻木的秦怜听到,仇恨,就像猛兽一般吞噬着他的心,让他忘了疼痛,忘了都有。
皇宫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五儿子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心中怒火便涌了上来,怒喝抬着秦怜进来的侍卫“你们怎么回事,怜王伤的如此重,怎不叫太医来诊治,快,叫太医”虽然皇上不喜欢这个五儿子,可他始终是自己亲生的骨肉,又怎能看着他如此而不难过,不心痛的呢,皇上不敢在动秦怜,怕加重他的伤势,待太医来时,看见秦怜如此,更是大吃一惊,愣在了当场,皇上见太医迟迟不来诊治,拿起旁边的一件物事就朝着太医砸了过去,口中还骂到“你个老匹夫,不来诊治,在那愣着干什么”
太医被皇上吓得回过了神,连忙跪下,又见皇上瞪着自己,又连忙连滚带爬的跪走到了秦怜身旁,太医先是诊了诊脉,又看了看秦怜的腿,发现秦怜的脚筋和腿筋均已被挑断,心中大喊残忍,不知这怜王究竟是得罪了何人,竟遭如此毒手
皇上看那太子又是沉思又是皱眉的,心下着急“怜儿怎么样了”
太医不敢隐瞒于皇上,只能如实回答“回皇上的话,怜王的脚筋腿筋均已被挑断,以后怕是,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听了太医的话,皇上惊的像五雷轰顶一般,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楞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五儿子,一直都没有说话。
直到太监的一声禀告“太子殿下到”这才回过了神,看到太子完好无损且带有丝丝的笑容的进来,再看那一身的衣袍,干净的仿佛没有一丝灰尘,再望向秦怜,满身是血的躺在那,这鲜明的对比让皇上的怒火升到了极致。
而太子在经过秦怜身旁时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略带有嘲讽不屑的眼神瞧了秦怜一眼,心想,跟我斗,就是这个下场
“你这个逆子”皇上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砚台便朝着太子砸了过去。
太子没想到皇帝会如此生气,看着飞过来的砚台躲闪不及,砰的一声砸在了太子的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是他的父亲,可是这个父亲却这样对他,仇恨的小火苗似乎在太子的心中燃烧起来了。
“父皇,你为何这样对我”
皇上看着满脸是血的太子,心中并无一丝心疼的感觉,只有满满的悔恨,懊恼,当年,他就不应该因为皇后没有嫡子而立这个最年长的皇子为太子,如果不立太子,就没有这些手足相残的事了。
皇上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走到秦怜身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看看他,你又为何如此对待他他可是你的兄弟啊”说到最后,皇上连声音都已经有些颤抖了
太子不屑的撇了一眼地上早已昏迷的秦怜一眼,挺直了腰板说“父皇,怜王意图谋反,儿臣去抓他有什么错,儿臣就为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