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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故人。”程郁离应了一句，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感情，倒还真像随口一提。

    “六爷，我斗胆问您一句话。”久瑶决定主动出击。

    “你说。”程郁离眉心一动，面上笑容不减，喝了一口茶。

    “我长得与这位陆姑娘很相像吗”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迅速地扣了她的脖子，程郁离陡然变了个脸色，声音听上去阴冷之极。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久瑶回了神，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脖子上逐渐有了压迫感，她这才有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她拼命拉住程郁离的手指，“我一个青楼女子能干什么六爷难道还查不清我吗”

    听了她的话，程郁离怒极反笑。

    “之前那些人的死你也在现场，我现在也可以送你上路。”久瑶的耳畔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吐出的字却是凉薄的很。

    脖子上的力气巨增，久瑶明显感觉呼吸不畅，程郁离这次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陈安绅是王参谋的人”久瑶拼命眨眼，脸憋得通红，费劲挤出些话来。

    扣着她喉咙的手臂力量微微一滞，久瑶好像看到了希望，连忙补充道“陈安绅有众多的眼线，鞍山几乎没有他不知晓的事儿。”

    这就是久瑶的底牌，也是她想要帮程郁离的地方。

    王参谋是冯宇的部下，也就是说陈安绅其实听命于冯宇，而他手里也掌握着冯宇几乎全部的地下眼线，遍及赌场妓院鸦片馆等等。

    这也是久瑶当初为什么选上陈家的原因。

    片刻的寂静，程郁离放开了掐在她脖颈的手，久瑶拼命的咳嗽，还没喘口气，程郁离就抬了手肘飞快的抵上她的下巴，迫使久瑶与他对视，碰上那双阴狠的眼睛，久瑶差点被他的眼神冻成冰碴。

    这幅模样才是真正的程六爷。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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