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酒。
刚扯好的衣服又被人扯开了,宋希言觉得自己很没有人权,当即扑腾了几下,“你放开我,谁让你撩我衣服的我让你给我擦药酒了吗我不需要你装好人。”
然而他那点力气,在郑自然面前真的不够看的,轻轻松松就被摁住了。郑自然把他翻过去,用一边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手上打开药酒瓶,倒了一点在手心,就在宋希言的淤青上推拿起来。
宋希言疼得又“嘶”了一声。
“重了那我轻点。”郑自然试探了下,控制着自己的力气,继续推拿。这回宋希言忍住了,没再吭声。
其实还是有点重的,但宋希言就是要忍着。忍得眼眶都热了。郑自然给他擦完了药酒,见他还不动,又帮他翻了个身,看清他的脸时,吓了一跳,“怎么又哭了很疼吗”
宋希言不说话。郑自然拿他没办法,帮他盖好了被子,伸手再次关了灯。身边宋希言的呼吸声有点重,两个人都没睡着。可能过了很久之后,宋希言的声音才在黑暗中响起“过年的时候我偷听了外婆和妈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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