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一出来两人皆是一愣。杨帆作为班长，平时不说一身正气，可也是以身作则的，怎么可能是她做的呢？

    贺南也觉得不太可能，他见过体育课上毅然发声的杨帆，可是他又想起来杨帆对顾青山若有若无的敌意，还有两人紧挨的名次和二十多分的分差

    他抬头看了一眼陈建国，陈建国皱着眉，神情严肃，然后对贺南说：“你去喊杨帆过来。”

    贺南走进教室，虽然是大课间，但是班里气氛却不怎么好，贺南清楚，这是因为顾青山，或是说顾青山那本报废的笔记。

    杨帆正在自己座位上写作业，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只她一个埋首学习的又显得不是很正常。

    贺南走过去：“杨帆，班主任找你。”

    杨帆抬头，可能以为是陈建国找班长有事，她跟贺南往外走，开口问道：“是撕毁顾青山笔记本的凶手找到了？”

    贺南摇摇头：“你去了就知道了。”

    杨帆走进办公室，敏锐地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顾青山和陈建国同时看向她，眼中情绪不明。

    “还没找到撕毁顾青山笔记本的人吗？”

    陈建国看上去很疲惫，他揉了揉眉心，问道：“班长，体育课时，你在班里都干了些什么？”

    杨帆一时没反应过来，闻言一愣，接着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们怀疑是我？”

    陈建国说：“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先说说你干了什么，体育课有没有见到别人进去。”

    杨帆看了一眼桌上的笔记本，开口说道：“我写了会儿作业，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去了四楼的物理组找物理老师问题，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从进来后就一直很安静的贺南突然说：“真的不是你？”

    “贺南！”顾青山拉住他。

    杨帆听到这句话简直不可思议，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眶立刻红了：“你凭什么怀疑我？”

    杨帆情绪有些激动，眼睛红红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瞪眼看向顾青山：“是！我那么努力可还是比你少了那么多分，我不服气！我一直都是第一，到了这里却不如你，我觉得很生气！可我生我自己的气，我气我自己怎么没有更努力一些！我怎么可能去撕你的笔记？我是咱们班的班长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陈建国有些傻眼，他一直以第一第二都在自己班里为傲，万万没想到他们班这个出色的女班长好胜心这么强。

    贺南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这么严重，有些愧疚，他本来就是让这事烦得不行才脱口问出那一句的，都没过脑子。

    顾青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拿过陈建国桌上的抽纸递给杨帆，温声说：“你别跟贺南一般见识，他没有恶意。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你能具体跟我们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去的物理组吗？”

    贺南听这话张嘴想反驳，看到杨帆抹着眼泪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杨帆接过抽纸，擦了擦脸。她把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虽然还是气贺南那张嘴，但要事在前，她还是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除了眼眶还红着，又成了七班雷厉风行的班长。

    “我去物理组的时间不算长，大概十五分钟，上课大约十分钟时去的。那个人这节课也上体育，而且知道我们班这节课是体育，并且刚好是我不在的时间做的，要么是这个人跟我们一个楼层，方便观察，要么就是这人凑巧了。顾青山，你这两天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陈建国掉出课程表：“上节课是体育的有我们班c十班c十四班和二十三班。”

    顾青山心里隐隐有了一个人的名字。

    ——顾清河。

    顾清河在十班，离他们班不远。

    贺南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