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要摸烟,看到南珈就站在楼梯那儿,南北墨走过来,叹气道“珈珈你别管魏扬,他就是个傻逼,早知道我昨晚就该多给他几拳,也不知道刚刚陈瑶跟他说了什么,那傻逼哭得像个傻逼,我好心好意关爱他,他倒冲我发火,气死我了,这你给二丞拿的吧,也给我一副。”
南北墨伸手就想拿,南珈躲开,“你自己去前台那里要。”
然后就跑上楼了。
“哎还是不是南家人了,自己去就自己去”南北墨碎碎念,“谁还没有点暴脾气了,等老子回去洗完漱,就去造一顿早餐”
推门回房间,南珈刚把门关上,姜御丞就裹了条浴巾在腰间,背对着她在搓头发,顺着紧实流畅的背肌往下瞧,腰口压得低,南珈看见有两个小窝窝在上面。
“想看前面吗”姜御丞歪过身来笑着问她。
南珈发囧,忙别过脸去,声如蚊呐,“新的牙刷和牙膏我给你拿上来了。”
姜御丞不出声,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精致的俏脸,迈着长腿走近,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来
男人在往前走,身后又没有抵挡物,南珈便顺着他的意思退到桌子那儿,两只手抓紧桌子的边沿,他吻得用力,南珈的后腰慢慢抵住桌边,上半身往后倾去。
姜御丞整个人就贴上来,宽厚灼热的手掌抚上南珈的后背,衣料薄,南珈颤得不行,腿在发软,姜御丞停住咬她,身体往下沉了沉,便将她抱上桌坐着,捏住她瘦尖的下巴又吻住。
燥热的身躯已经出卖了姜御丞。
“阿丞”南珈声音小小的在喊他。
他仿似听不见一样,唇从南珈的耳线那里一路往下滑,往下吻,嘬着南珈嫩白的脖颈,引得南珈连连发颤,最后停在锁骨那里,南珈已经喘得发紧。
姜御丞的眼眸灼灼,又深不见底,他知道领口下方是何等风色,只要一挑开纽扣,他便会万劫不复。
可转念一想这姑娘成年还没多久,他要把人办了,不太道德。
姜御丞缓了缓,抬起头看着南珈,南珈迟缓的,伸手摸了摸他轮廓分明的脸,“阿丞,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吻她了,虽说平常姜御丞吻之前也不给她点预示,但今天感觉有些不一样。
“没事,我睡醒没看见你,就很想吻吻你。”姜御丞眼里的火热逐渐褪去,剩下的全是对她的执著。
“我去拿牙具了,醒得早,见你还在睡就没打扰你。”南珈说。
“嗯,”姜御丞抱紧她,吸尽她发里的香,“珈儿,真想一直这样跟你待在一块儿,让人很放松。”
“我也是,”南珈咧嘴笑得山水明净,双臂圈住他的腰,“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她们跟我说后山那边的风景很不错,我们一会儿去看看,下午再回去好不好”
“好。”姜御丞应,又搂了搂她。
进入五月份,学员分配的事也差不多都敲定了,南北墨肖燃他们都是本地人,自然留在驻地,其他人便遵循分配,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立马前往各个军分区参加集训。
姜御丞自主申请去了云城那边,这事儿也跟南珈商量过。
那天打电话给周队,周队说当初的那窝毒贩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动,所以陈瑶才会那么着急地要去边境,警局也和当地军区指定了一个联合作战计划,争取在短时间内把这窝毒贩一网打尽,还给姜御丞传来了一些毒贩的照片,姜御丞认出那个朝陈泓开枪的人,便想亲自把这件事给解决掉,虽然分配地是云城,可只要他还想回来,就是姜云之一句话的事情。
而对于陈泓,南珈了解的并不多,但她知道陈泓在姜御丞心里的分量,姜御丞也向她保证顶多三个月的时间就能结束这一切,南珈便也支持他。
转眼毕业答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