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尘拿着鞭炮出来时,她手上拿着石块,正在墙上一笔一笔刻着他的名字。
“在做什么?”他好奇的过来。
许倾倾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扔掉石头,迎着他跑了过去:“要放炮了吗?我来!”
“你来?”莫逸尘皱眉,仿佛在说,你一个女孩子凑什么热闹。
“怎么?谁规定女孩子就不能放炮!你问问张大姐,她老公一年到头不着家,如果今天你不在,是不是这炮还是她放?”许倾倾的脾气不能激,一激就非要较个高下,她指着张艳秋,咄咄的问。
“可不是!这天下就没有男人能干,女人干不了的活。”想到自己的处境,张艳秋也感慨道,她又笑眯眯的看看许倾倾,“不过莫先生疼你,他不让你放,是怕崩到你呢。”
“是吗?”许倾倾心里暖暖的,问莫逸尘。
莫逸尘将鞭炮摆好,已经点燃手里的香烟,酷酷的吸了一口。
烟夹在他的两指之间,烟头处一明一灭的,映的那张脸,愈发冷峻。
他不说话,俯身引燃了鞭炮。
炮竹声一响,他拉着许倾倾就跑。
身后是噼里啪啦的炮声,两人一直跑出了院子,跑到大街上。
将她推到一处路灯下,他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朝她吻过来。
与他强势的吻一比,许倾倾才知道,她之前吻他的水平,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他急不可耐的吻让许倾倾觉的,她的气都不够用了。
就像沙漠中的干涸了很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水源,他恨不得将她吸干,卷走,吞入腹中。
嘴巴的舌头上酥酥麻麻的,好像都被他吸肿了,只有等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勉强放开她一瞬,然后再次吻住她。
吸过烟的缘故,他的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令人沉迷。许倾倾不喜欢烟味,可是,每每看他吸烟的样子,都仿佛在看文艺电影中的男主角再现,总之,再不好的事情,只要是他做,她都喜欢,她都看不够。
他的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肆意摸索着,骨头都要被他揉碎,捏烂了般。
直到他亲够了,摸够了,才松开她。
“这是你的莫氏按摩吗?嗯,莫先生?”与他额头相抵,她怨念的问。
手抚在她的肩上,他低低的笑:“还是瘦了些,都是骨头!”
“你”他要不要这么扫兴啊,她是演员诶,要是摸起来肉乎乎的,她还要不要接戏了。
看她好像生气了,他又抱住她,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后脖颈:“别担心,我会把你养胖的。”
讨厌,谁要让他养胖啊,她才不要胖。
月光如皎,她与他十指相缠,慢慢散步到石桥上。
那里是赏月最佳的地点,圆圆的月亮,一个挂在天下,一个映在水里,对影成双。
桥的两边,风姿绰约的两排红灯笼随着摇曳着。
桥上,他从后面拥着她,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细细描画。
“莫”她哽了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了,又想了想,轻轻唤他,“阿尘?”
“嗯?”
许倾倾心沉了沉,她知道良辰美景,提这个话题很扫兴很堵心,可是如果不问,她会更堵心。
“张小东承认了吗?”心一横,她问。
他的手一顿,扳过她的身子,与她四目相对。
她望着他,心绷成了一根弦,随时会断。
他沉吟着,终于开口:“他说那天他喝多了,忘记了房间号码,在楼梯间里稀里糊涂睡了一夜,并没有完成许秀妍交给他的任务。”
“他没有来?”许倾倾本来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可是莫逸尘一开口,她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