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漏嘀嗒嘀嗒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门外宫女听到尖叫, 拍着门问“苗姑娘, 可是出了什么事”
苗小柔忙应“无事,不仔细针扎了手。”
在她说话的同时, 有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 她险些要惊呼出声。被压在桌案上, 仰着身子腰都快折断了,还被这不肖子孙喷了湿乎乎的满脸热气。
内心管不住地便浮起些许涟漪来, 顺带着祸害得她嗓子也哑了“脑子不中用了吗, 给我起开”
白睢如掉入混沌,用手揽着她的肩膀,顿觉有一片清凉从手掌心传到心里头去。可是身体那最难受的地方反而更难受了, 急切地想要搞一点破坏。
他弓着身子,鼻尖触碰到女子的脸蛋, 软软糯糯的, 好想嘴巴也有机会碰一碰这香甜的好东西。
孙子不听话, 脑袋反越埋越低, 苗小柔恼了,用手大力推了推“起来啊”
白睢非但没起来, 还用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点了一下子,作孽地把双臂迅速收起来, 将她揽进怀里。嘴里呢喃着什么,似乎在叫“彪、大彪小柔”什么的, 意识不甚清楚。
“发什么羊癫疯, 奶奶八十岁的老腰要断了”
将将话毕, 耳朵便突然被湿润的东西咬住,有些疼,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痒,苗小柔顿时打了个激灵,感觉这才是被针扎了。
白睢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头轻轻舔舐好香甜,想要一口整个吃下肚。想顺着耳垂吻一吻脸颊,尝一尝嘴巴,做一些和梦里一样的坏事。
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疯癫行为弄得脸颊红成夕阳,灿烂一片。短暂的惊吓过后,总是过分清醒的苗小柔开始反抗。
她慌得手指尖都发抖了,不断用手捶打着少年的背。传来的丝丝痛感让正在往深渊堕落的少年终于清醒了些许,难舍地松手。
呼终于直起腰了。
白睢晃晃脑袋,往后退步。
“我我被下药了。”反复的挣扎后他又恢复清醒了,懊恼地缩到角落里抱着桌腿,哑着嗓子哀求,“奶奶你放过我,别来碰我了。”
一听被下药了,苗小柔焉有不担心的,揉腰的手顿住,忙追着问“什么药干什么不请太医来你这要是”
少年垂头丧气,打断她的话“春药”
“”好吧。
不过须臾,她那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一连倒退三步,仿佛对面窝着的可怜少年是尊要命的瘟神。那么方才她脑中浮现起自己弯腰仰躺在桌案的场面,他咬着自己的耳垂原来白三岁不是在发疯,是想对她做那种事
耳垂还湿湿的,她都没勇气去擦一擦。空气变得暧昧,她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得飞快,嗓子干涩想喝水。那种事她她
苗小柔说话的嗓音都颤了,又气又羞“然后你就这种状态来找老娘了”
“嗯。”少年努力平复心情,听得她的责怪,很有些抱歉,“我的避风港嘛,你这里是。”
哪次遇到难题,他不是来找她解决的。
行行行,真不怕动了他奶奶,亲手踹翻纲常伦理和他自己说过的话,然后终身后悔,这辈子尴尬到再也不见
她忙背过身去,耻于自己的脸红“你、你不是有你的郭昭仪么,字写的漂漂亮亮的,温柔美丽,你找她去啊”
“爷才不动她呢,爷还得拿她换大米去。”
“什么大米”
“谢家的大米。”
“哦。”她了解了,咬牙愤愤道,“那这宫里的宫女也都是你的女人啊,得皇帝临幸乃是天恩眷顾,随便抓个不就是了,干什么来我这里吓我”
少年缩得更小只了,把桌子腿儿抱得紧紧的“她们”他咽了咽口水,嘀嘀咕咕,“叫我总感觉像在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