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只当他是一棵树一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有一种想离动物很远的本能。
这时候,我看到那条狗也“嗖”地跟了上来,我吓地“啊”了一声。
可是傅南衡是不懂还是装的,他的双臂就在两边放着,不怕我掉下来吗?
吓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傅南衡,你养狗也不和人家说一声吗?”
我还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攀附得他紧紧的。
“忘了!”他似乎饶有兴趣,看到我被欺负成这样。
“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啊?”我又问。
“它看见自家人不叫!”
什么叫“自家人”?我可不是它的自家人!
好么,我刚说完了“叫”这个字,这只狗就开始在我脚下“汪汪”乱叫开了。
凶神恶煞的,真的把我吓哭。
我的头使劲在傅南衡的颈间拱,“快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傅南衡!”
“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我倒没发现你腿劲儿这么好!”他似乎调侃不够了。
让我在他的身上调侃,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第一次做,那都好久以前了,我第一次,生涩自然。
关键现在什么时候了啊,狗要吃人了啊!
而且我就要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了啊。
终于,他伸开了双臂,抱住了我,我一下子感觉安全得多了。
我现在四脚离地,整个人成了他的附属品,他脸上的绒毛不断划过我的脸庞,让我的脸上痒痒的,心里麻酥酥的,那种感觉真的好奇妙的。
“好了,欢欢,别叫了。自己人。”傅南衡双手抱着我,说了一声。
“欢欢?”他的小狗竟然叫“欢欢”,为什么狗也要和我重名?
我的头一下子从傅南衡的劲边起来,惊讶又生气地看着他,“你的狗叫什么?”
“欢欢!”
“凭什么和我同名?我的小名也叫欢欢的,我爸妈都叫我欢欢,你妹妹也叫我欢欢!”我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动。
“这条狗我养了五年了,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另外一个欢欢进入我的生命,既然你有意见,我再想想办法好了,万一将来不知道叫的谁,可就麻烦了!”我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好极了,而且,他说的要想办法,根本就是调侃我的。
就算名字相同,人和狗能混了吗?
我今天好气呀。
思维终于回来一点儿,当我意识到我整个人现在只穿了一身内衣挂在傅南衡的身上的时候,我一下子脸红到脖子跟,虽然说两权相害取其轻,可是,都被他看光了呀,我赶紧从他的身上下来,站在另外一边,双手交叉捂在胸前,说了一句,“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吧。”
傅南衡一下,就带着那条狗出去了,不好意思,我实在无法说它是“欢欢”。
傅南衡刚要关门,似乎忘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又大了!”
嗯?
我没有会意过来,哪大了?
当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的胸又大了的时候,我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个人——
我一定要回家,马上!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来就对着傅南衡说,我要回家。
“我一会儿要去南衡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让司机送你。”傅南衡正在打电话,面色挺严肃的,应该是有紧急的事情。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受了一肚子气,我不开心。
没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地就走了出去,正好在门口看到一辆出租车,应该是送人刚回来,我招手就上车了。
到家以后十五分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