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回了一礼,又道:“玄姜姑娘,风大雨大,刚才在下没看清是你,还请恕罪!玄姜姑娘自然与其他女子不同,你还要再摸摸九鼎吗?随意摸,不妨事,呵呵……”态度极为气恭谦。
宜臼在一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玄姜干笑一下,“单冢宰,我刚才是想为九鼎擦擦雨水。不是有意冒犯。”
“哦——,原来如此。姑娘仁心可见!果然是世家嫡女出身,又是王上看重之人。与其他女子不同!太不同了!”
玄姜心里一抽,单季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怎么之前没看出来!
这时,晋侯大步过来,对宜臼一礼,道:“王上,不知那尊‘九州形胜大鼎’如何处置?拉大鼎的大车坏了,也修不好。依照臣的意思,暂时找个避风雨的地方放下,等到了前面的分陕驿馆,让掌驿带大车前来再行运输。”
宜臼听后,眉头一皱。
“不行!”单季大喊一声,“如此,甚为不妥!”
晋侯道:“单冢宰何意?那依你的意思,当如何?”
“晋侯难道不知,九州形胜大鼎乃是王上登基时,姜司工嫡长女玄姜所赠送。”单季正色道。
被提名的玄姜,不自觉站直了一下。
单季继续说道:“此尊大鼎,代表的是当今王上”,他说着,双手朝宜臼站着的方向拱了拱,“大鼎上铸有恭贺王上登基的铭文,还有九州山川形胜图,故名‘九州形胜大鼎’。王上在哪,此尊大鼎就应紧随。怎能随意放在这山野间,任风吹雨打。”
宜臼负手道:“单冢宰所说,很有道理。”说完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玄姜。
玄姜灵台瞬间清明,单季说的那番话中,九州形胜大鼎似乎就是代表了自己,自己必须时刻跟着王上,绝对不能被随意扔在哪里。
呃……这比喻。
晋侯道:“那以单冢宰的意思,该当如何?”
单季挺直了身子,“依在下的意思,可先将九鼎中的一尊卸下车来。把九州形胜大鼎驾上车。等到了分陕驿馆,再让掌驿来拉便是。”
“不可!九鼎,乃是上古大禹帝流传下来,怎能随意放在山野中?”晋侯斥责道。
“遇事便意处理,此非常时期,有何不可,派重兵看管好即可。”单季说道。
晋侯黑着脸,继续问道:“那依单冢宰之意,先放下九鼎的哪一尊?”
单季摸着下巴,好好思虑了一会,很认真地说:“晋侯所掌晋国,属于冀州。那就先放下代表冀州那尊吧!”
宜臼:“……”
玄姜:“……”这个主意实在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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