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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那道狰狞刀疤。

    巴楚挠挠头,憨憨的说:“没事,划破了皮,睡一觉就好了,我看宫前辈有分寸,没对我下死手。”

    谢一剑瞪他一眼,自己的伤一点不放在心上,我这真正的划破点皮的,你倒是比谁都紧张。

    巴楚还以为他不愿意听到自己提宫云琦,猛的捂住自己的嘴,暗自苦恼:瞧瞧这破嘴,还提那人干嘛,徒惹桐儿生气。

    谢一剑将桌上的油灯取了过来:“你这胸口的刀疤怎么回事?从脖子延续到胸口,这也太长了,当初定是九死一生吧。”

    巴楚毫不在意:“那年西北战场,斩杀异族首领留下的。哎,要不是大山大山就是我们镖局广叔的儿子,要不是他把我从死人堆里背了回来,我这条命呀早就没了。”

    谢一剑又去取了清水c布巾,耳朵倒是支着听巴楚说话。

    “后来我养好伤就答应大山,等战打完了,就退役跟他回老家,给他家当镖师。那小子还不信,说我好歹一个将军,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头顶的官帽啊?还去他家当啥子镖师哦。嘿嘿,瞧瞧,老子现在就做到了。”巴楚言语尽是骄傲。

    谢一剑浸湿布巾,拧干水渍,给他擦洗伤口附近凝固的血迹:“那大山人呢?这次怎么不跟你出来走镖?”

    巴楚一听这话,摇头叹气:“死了,被敌人一箭穿心,射死了,就在我面前。娘的,差一步,差一步老子就能拉住他,那一箭也不会要了他的小命。”

    谢一剑噤声,戳到这人心口上了。

    也不再找人说闲话,叫他自己举着油灯,就着光,给他清洗伤口。刚擦了没几下,发现点异状。谢一剑蹙着眉,不敢置信,从巴楚手中夺过油灯,凑近了些,用布巾死命的揉擦了两下,左胸口心脏的位置还是擦不掉。原来不是什么血迹,而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色心形胎记。

    谢一剑抚着巴楚的胎记,抖着唇质问:“这是什么?”

    巴楚莫名奇妙:“胎,胎记啊。”

    “胎记?胎记怎么可能还是心形的。”谢一剑放下油灯,不相信的扒着巴楚的面部左右揉搓,愣是想从这张糙脸上看出点跟那人相似的地方。

    “唔”巴楚也不恼,任由人揉搓自己的五官,“我,我这从小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啊。硬要说个原因”哀怨的看一眼谢一剑。

    “什么?”听着相似的话,谢一剑屏住呼吸,深怕错过了他口中的一句。

    巴楚嘴唇张张合合,最终两眼一闭,还是认命的豁了出去:“大概是,是它也晓得要好好爱你吧。”

    “你,你再说一遍?”谢一剑眼眶突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

    “说几遍都是一样的,说它就跟老子一样,这辈子就记得要爱你了,不管你是憎恶c恶心也罢,老子就看上你了,非你不可!”说完怕人拒绝似的,摁住人的后脑勺,先强吻了再说。

    唇齿间是疯狂的暗恋和浓烈的痴迷。

    谢一剑被人嘬的舌根发麻,急促的喘息。换气的瞬间,还乱七八糟的想:果然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吻的又重又狠。□□二大爷的,就不知道早点来找自己。

    两人足足吻了半刻钟,吻完巴楚就后悔了。

    双手攥拳,转过身猛击自己的头部,嘴里还逼逼叨叨个不停:“怪我,怪我,老子不要脸,强吻你,不仅强吻你,还还偷看你洗澡,还三更半夜摸到你房里偷吻你,老子卑劣c无耻c下流!”

    谢一剑嗤笑,这是不打自招?

    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一个吻让人彻底安静下来。巴楚老流氓,看人主动,乘火打劫还不自知,舌头钻进去,齿缝c舌尖舔了个遍,勾着人舌头软肉死命的嘬,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两人的唇角,还不愿放开

    砰,谢一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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