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当年初见时,他好心的用几两银子买下自己。
谢一剑挠挠头:这不对,他可是一直嫌弃我祸水来着。
那就比如,祇园寺上香那回,遇到一群黑衣人刺杀,他拉着自己狂奔,后来落涯掉水,为了救自己和陈大小姐,他忍着腿伤,硬是撑起了两个人。
谢一剑转头又一想:也不对,明明那伙黑衣人就是焦骊臻派来刺杀他的,自己个倒霉蛋还被他连累了。
那,那就比如这回,他出宫,像个王八似的躲青楼里,也还记得拉上自己,应该算是对自己不错的了。
谢一剑:
艹,还是被连累了啊?这回也是他的事,贾忠才那个老匹夫对付的又不是我。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谢一剑索性垂头丧气的认输了。
“爷,您说吧!到底哪里不痛快,奴才听话就是了。”
姜承彦能说什么?说自己一个堂堂皇帝陛下,觊觎自己的臣子良久?说自己一见着他就浑身哪哪都不正常?说自己左边胸膛里那颗东西跟有病似的,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躁动不休?还是说说自己半夜里头想着他做些不耻之事?
姜承彦闭了闭眼,藏起眼中疯狂的占有欲,有些话不敢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至少在解决贾忠才之前,自己不敢拿他的生命开半点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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