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不能进,不能进呦。”老鸨一声又一声呼唤,愣是没阻挡住陈老爷的脚步。
领着他家一群家丁,快速将整个客房围堵的水泄不通。
屋里一群莺莺燕燕衣裳不整。
陈老爷那对浓眉皱的跟什么样,眼前的一切对他都如茅坑里的污物一般,不堪入眼。
其中尤以曹承彦和谢一剑为中心的一米范围内最为严重,老爷子恨不得把两人丢到护城河里,里里外外洗刷那么三四五六遍才好呢!
谢一剑如坐针毡,悄悄的捏了捏某人的手掌心,反而被一把握住。
曹少爷云淡风轻,笑着吻住了谢一剑的手,那对风情的眸子里满含情意。
谢一剑有些受不住了,小心脏不知怎么的砰砰乱跳。
另一边的陈老爷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是:“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曹承彦视而不见,专注怀里的小丫头,一会儿摸摸脸蛋,一会儿喂口小酒。
老爷子一个手势,两名家丁上前就要拉开两人,曹承彦也是动作快,第一时间把谢一剑挡在了身后,做足了英雄救美的姿势。
曹少爷这时才翘着嘴角,懒洋洋的开口:“陈老爷这是做甚?莫不是也来喝花酒?不像啊?”
陈老爷气的发抖,指着他怒骂:“你,你,无耻之徒!”
曹承彦点头:“嗯嗯,陈老爷说得对,那要不要坐下来,与我等无耻之辈共饮一杯呢?”
“你,你,整日吃喝嫖赌,不学无术!”
曹承彦眼带轻浮,微笑:“是,是,您说的都对。”
“你,你,愧对曹家列祖列宗,愧对曹大人的谆谆教导!”
曹承彦继续弯腰斟酒,举起一杯:“说了这么多,口干不干,来都来了,意思意思?”
陈老爷随手一挥,酒杯啪的摔碎在地,清脆而响亮。
“我才不喝这种地方的酒,腌,腌脏的东西!”一句骂人的话,愣是把陈老爷气的不成调。
曹承彦一点也不生气,拉了谢一剑,一起坐下,饮酒吃菜,而四周的姑娘们早就酒醒了,一个个无声无息,恨不得当场变成透明人,可曹二少哪舍得放过她们呀,都是花钱请来的,哪能不出力啊。
“都愣着干什么呢?喝呀!金凤怎么这么没眼力见,还不快伺候伺候陈老爷,让他老人家也尝尝你们院里姑娘的好滋味。”
众人这才从静谧的氛围中回神,一个个又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一派糜烂之景。
金凤听吩咐,抖着胆上前,一句陈老爷还没喊出口,就被挥倒在地。
曹承彦这时才假模假样的动了气,皱起眉:“陈老爷这是何意?我好心好意请您喝酒,您挥了我的酒杯,我让金凤伺候你,您又不乐意。张口就骂人,您还真当您是孔圣人不成?”
说着还不过瘾,又低头问谢一剑:“小丫头,你说是也不是?”
谢一剑看着男人幽暗的眸子,赶忙点头。
陈老爷火了,哪被人这样说过,见两人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c勾勾搭搭,气晕了头,自己上手就要把曹承彦怀中的小妖精拎起来。
谢一剑动作敏捷的向后闪躲,还是不幸被拉开了衣肩,露出浑圆c白皙的肩头。
曹承彦见之,眸色骤然变暗,啪的挥开了陈老爷的手,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翻滚着怒火,让人望而生畏。
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谢一剑也是戏多,委屈的依偎在少爷怀里,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求安慰,把一个被主人恩宠的小奴婢演的活灵活现。
曹承彦边缓慢的为小丫鬟整理衣领,边低沉着嗓音:“陈老爷难不成看上我怀里的小丫鬟了?这可不行,小丫鬟是我的心头宝,以后还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