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嘴巴,压低了声音道:
“爷,不好了,刚刚有人往咱们府里送了东西,门口的门房还以为是过来送礼的,直接就收了,待老奴过去瞧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才知道是二十几木盒子,打开一看。。。”
张坚说到这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戴进立刻便有了不好的感觉:
“是什么?”
“是。。。是昨夜爷派去的那些死士的头颅。”
砰,戴进脑中的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半晌之后他脸色阴沉的站起身,对着张坚道:
“走,回府。”
。。。。。。
戴进离开半个时辰之后,荟春楼守门的龟奴正打着哈欠准备寻了地方补眠,正这时门口忽然闯进来一群穿着盔甲的带刀侍卫,看门的龟奴被吓了一跳,正想上前喝止,只见领头的那个侍卫仓啷抽出腰刀一下子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那些个盐商在哪?”
龟奴立刻瑟缩了起来,哆嗦着指了指三楼。
侍卫抬脚将他踹去了一边,随后一众人呼啦啦上了楼梯往三楼走了过去,龟奴屁滚尿流的站起身跑去给主事报信。
这边侍卫已经利落的踹开了一间屋子,里面安静异常,只床上透过床纱隐约能看见人影。
纱帐瞬间被刀挑开,床上人猛然惊醒,却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着上身搂着个同样没穿衣裳的少女,正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侍卫一把抓过老头头上的发髻,手上一用力拖拉着就将人拽下了床,床上的少女被惊醒,吓得尖叫连连,侍卫将刀翻了个方向,一下拍了过去,那少女闷哼一声重新躺倒在了床上。
被拖着走的老头这时总算清醒了过来,慌忙挣扎着喊道:
“大胆,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抓老夫?”
“你们可知道老夫是何人?老夫是恒记盐业的东家徐少安。。。”
侍卫根本就不理他的乱叫,只一味拖着人往大厅处走了过去。。。
此时的大厅处已经陆陆续续被带过来好几个人,都是蓬头少着寸缕之人。
司马宁缓缓从门口处走了进来,侍卫上前与他汇报了情况,知道那戴进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他笑了笑道:
“不打紧,来日方长,咱们与他总会见面的。”
商州一行早知会有危险,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般的疯狂。
皇上早有心思要动一动江南的盐业,只是有心无力,这一次让他过来先探一探虚实,没想到他人还没进商州城就遇到了半夜刺杀,要不是他早有防备,怕是昨日夜里那一场,便是侥幸也要伤一伤了。
侍卫们将荟春楼利索的翻了个遍,里头的主事也被带了出来,那人眼见着一群侍卫簇拥着个俊美的男人,看那衣着气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立刻上前笑道:
“这位。。。贵客,为何要带人如此行事,小的这里可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
肃王抬手制止了这人再说下去,只淡淡的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众个盐商,有两个已经害怕的全身发抖,剩下几个却一脸怒容的还在挣扎,还有一个竟然口中叫嚣着要找府尹大人过来讨个公道。
司马宁扯了扯嘴角。
“去给府尹大人带句话,让他一炷香之内火速赶过来。”
身边的侍卫立刻转身出去,不多时,商州府尹杨成华提着衣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见大厅正中的椅子上正悠闲的坐着一个人,杨成华虽然没见过这位久负盛名的肃王殿下,却知眼前之人定是真人无疑了,于是不敢再犹豫赶忙上前跪倒行礼:
“下官见过肃王殿下。”
一瞬间屋中安静下来,原本还在挣扎叫嚣的几个盐商在听见肃王这两个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