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某个卧在软榻上的男人,眼眸微微晃了晃。
尼玛!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就刚刚那个鹊仙儿都比不过这人好看。
要不是知道他对女人真的能硬起来,他还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弯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这人可是那个人啊!
就算这世上的男人都弯了,他都不会弯!
“你叫上来试试?”
华丽的声线又起,荼枫却是下意识地疯狂摇头。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我还是继续看我的美人儿吧!接下来好像就是你这阁子里推出的花魁了,我得好好看看。”
荼枫转过头去,还未将视线投到舞台上,便被台下众人的惊呼引起了兴趣。
只见台上搬上来一盆又一盆未的花,围成了一个圈,露出一个口子供人进出而后,又在圈中摆了一架古琴,周围用纱帐隔成一个空间。
外围盆花,内设古琴,这样的安置将所有人的兴趣都勾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上。
厮们都下台后,众人的目光都钉在幕布之上,不知为何,心跳越发剧烈,像是有什么即将到来一样
终于,帘幕动了。
一身着红装的女子款步而来,红纱覆面,狭长的凤眸眼风一扫,便是万般风情。
所有看客仿佛一瞬间被掠去了心神,连呼吸都屏住,就怕吓跑了这位绝世美人。
即使美人红纱覆面,也没有人质疑她的美貌,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感,无人匹敌。
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是一位真真正正的美人。
众人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美人款步进入纱幕中,席地而坐,纤纤玉手置于琴弦之上。
“铮——”
一弦迷惑。
所有人仿佛一瞬间进入虚幻的梦中,丑态毕露。
有人哈哈大笑,有人悲泣哀嚎,更有人痴癫发疯,还有人钻入桌底。
“铮——”
二弦清醒。
仿佛兜头一盆冰水浇下,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在这布置旖旎的大厅中,也觉得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所有的冲动也在一刹那消散于无形。
“铮——”
三弦生机。
所有邪恶的,不甘的,嫉妒的,怨恨的情绪通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生活满满的希望,看到的皆是光明,人生仿若不再黑暗。
红纱帘外的盆花在琴声的余韵中,次第开放,饱满的花苞一点点绽放出它绝顶的美丽,一圈的盆花全部开放,开得热烈,开得摄目。
而那坐在盛放的花朵中的女子,安静地坐在那里,纤纤玉手早已收回,她垂眸敛目,周身气息宁静安详,即使距离很远,荼墨也感到胸腔中一阵悸动。
一朝琴瑟起,何处祭秋风。
花开正好,美人依旧。
凤衾。
男人墨黑的眸中深邃幽暗,波涛汹涌。
绿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某个卧在软榻上的男人,眼眸微微晃了晃。
尼玛!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就刚刚那个鹊仙儿都比不过这人好看。
要不是知道他对女人真的能硬起来,他还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弯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这人可是那个人啊!
就算这世上的男人都弯了,他都不会弯!
“你叫上来试试?”
华丽的声线又起,荼枫却是下意识地疯狂摇头。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我还是继续看我的美人儿吧!接下来好像就是你这阁子里推出的花魁了,我得好好看看。”
荼枫转过头去,还未将视线投到舞台上,便被台下众人的惊呼引起了兴趣。
只见台上搬上来一盆又一盆未的花,围成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