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溪像听错了一般,怔然了两秒,却又很快的反应过来。
他坐正了,一手将女人拽到了地上。
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情。
“黎叔,把她带走。”
女人不明所以,仓皇道。
“臣溪,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黎叔赶快把人带走!”
“是。”
女人很快被拖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乔槿瑟,你过来。”他沉声命令。
乔槿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血迹蜿蜒到小腿处。
“我让你过来!”
她挪动到他跟前,这两年,但凡江臣溪有这个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江臣溪阴晴不定,她根本无法揣测江臣溪的心思,只得放手一搏。
离婚吧。
这样的婚姻也是畸形的。
她受不了他变态的折磨,更受不了他现在堂而皇之的带别的女人来家里。
“乔槿瑟,你离得开我吗?”
他扬唇讥讽,猝不及防的伸手将她压在沙发上,面贴着面。
“你堂堂乔家大小姐,出了这个门,从哪里搞来药?”
她的父亲一生清正,绝不会允许她成为被药物控制的怪物。
“我会戒掉。”
“把你绑在椅子上不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不是还像狗一样的求我吗?呵。”
“那是你害我的。”
“我可不是害你,我是在帮你欲仙欲死。”
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剂液体,拔出盖子。
“要不要吃?”
“给我拿走。”
就是这些残害人的东西。
害她如此。
她根本就不想碰。
江臣溪不会给她机会反抗。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掐住了乔槿瑟的下颌,将药尽数倒了进去。
下一瞬,直接脱下了乔槿瑟血淋淋的内裤。
乔槿瑟沉浸在药物中,神志与仿佛脱离了,四肢乏力,一股强烈的力量将她从现实的疼痛中拽走……
“不!”
那股子疼痛瞬间又回来了,直直的把她拖回现实。
江臣溪正架起她袖长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往她的内里冲撞。
她刚刚做完流产,身下还流着血。
每抽插一次,都带着一股子殷红的血,
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刮着乔槿瑟的内壁。
这个变态!
“江臣溪,你个畜生。你放开我!”
她的惨叫回荡在偌大的客厅,深深的哀伤。
“你放开我……”
乔槿瑟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了。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在那场变态的性爱里,她就像是屠宰场被杀害的猎物。
“你醒了。”
听见江臣溪的声音,她惊的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
“你怕我了?”
江臣溪坐在床边轻笑,手指抚摸着她秀气的眉毛。
“乔槿瑟,你不如从前好看了。”
是,她被药物和他双重摧残,皮肤毫无血色,眼窝凹陷,瘦如枯槁,哪里还能好看的起来。
“我也看不上你了。我同意离婚,放你自由。”
“……”她转了转眼珠,竟有些不相信。
“好,那就好。”
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
要摆脱这个变态了,真好……
可为什么心脏处却空荡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