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时钟。
滴答滴答滴答……
一声一声,像催命曲。
乔槿瑟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表情扭曲,痛苦挣扎。
“给我,求求你,给我打针……”
“少爷……”管家黎叔站在一旁,不忍看下去。
“再等等。”
江臣溪架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
乔槿瑟这怎么够,比起我死去的妹妹受的苦,这点还远远不够。
“臣溪,求求你,求求你……”
乔槿瑟眼泪肆意横流,神志已然不清。
“给我药。给我!”
江臣溪见差不多了,点了头,管家上前去给乔槿瑟松绑。
乔槿瑟登时像条狗一样,朝江臣溪爬过去,她匍匐在他的脚边,痛苦的讨要。
“很想要吗?”
“嗯。”
“过来,那就给我好好舔。”
话音刚落,乔槿瑟便手指颤抖的解开江臣溪的裤腰带。
埋头,在他粗大的物什上舔舐。
乖巧如猫。
偌大的卧室内,黏湿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管家红了一张老脸,自觉地退下了。
乔槿瑟侍弄江臣溪的时候格外卖力,完全凭借本能。
一心巴望着江臣溪快点发泄。
不知多久,她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江臣溪一把摁住了她的后颈,那物什顶在她的喉咙处,终于泄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细小的针扎进皮肤,随着那液体流入身体,乔槿瑟脸上渐渐弥漫了放松的神情。
下一秒,江臣溪的烟头狠狠的对准了她的手臂。
“啊!”
疼痛难忍,尖叫声划破苍穹。
乔槿瑟五官扭曲,大骂道,“江臣溪,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是魔鬼,是人渣,是变态……
她跟他交往三年,两年前满心欢喜的嫁给了他。
谁知道,他竟然每日在她喝的牛奶里面放了药物。
她对那种国外的病毒性药物有了依赖性,再也戒不掉。
江臣溪对外宣称她有抑郁症,在家里,却把她当成了一条狗。
如同今天一般,跪在地上,讨要药。
“乔槿瑟,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是人。你看看我对你做的,我自己都觉得我不是个东西。”
他这般说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忏悔之色。
“江臣溪,我是你的妻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从大学开始恋爱的三年,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一直都是温和的,彬彬有礼的。他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手,是优雅的王子。
婚后,他就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狠毒,阴戾。
他把一切非人的折磨手段都用到了她身上。
“呵。”
江臣溪冷笑一声,重新点燃了一支烟。
“谁叫你不听你爸爸的劝非要嫁给我呢?”
烟雾氤氲,哀戚浓浓。
她一怔,落入无限的悲哀中。
谁叫她爱上了他?
“江臣溪,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爱过我?”
她捂着胸口,哽咽的质问他。
两年来,她一直不敢问的,到底问出了口。
“没有。”
他回答的是那样干脆,没有半分犹豫。
“你从前说喜欢我的?”还不死心。
“骗你的,你也信?”江臣溪好笑的看着她。
mu xi
原来,五年的情分都是虚情假意。